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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也沒帶什麼東西走,一個人在這裡無親無故的,能去哪裡。
一開機卻看見螢幕上有一堆未接電話,他還沒來得及翻到底,就又有一個打進來——是向蝶。
“祖宗,你可算開機了。”電話那邊有車喇叭的聲音,似乎還在路上,“關陽和你說了嗎?臨時加了一場演出,跟電影節那邊合作的,算是小專場,面向圈內專業人士,說是原先的嘉賓去不了了,臨時讓咱們頂上……”
“許觀珏呢,”餘昧皺眉道,“他不是在國外嗎?”
“緊急趕回來了,明天一早要到現場,兩小時彩排,下午就要演出——不說了,我現在在去接你的路上,大概二十分鐘後到,你快收拾一下吧。”向蝶急急交代了兩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餘昧在那一串忙音裡沉默了幾秒,試圖給眼前這一堆事分出個輕重緩急來——幾秒後還是轉頭進了浴室,對著鏡子檢查肩頸的面板。
倒是沒留下什麼不能見人的痕跡,也不知道是該遺憾,還是慶幸餘煦昨晚格外專注於他的嘴唇,自始至終都在逼他“招供”,沒怎麼折騰別的地方。
嘴角倒是被咬破了——天乾物燥,也情有可原。
他對工作本身倒是沒什麼情緒,像這樣接到臨時演出也不是第一次了,Echo算是圈內業務水平頂尖的,又只有兩個人,湊起來也方便,往年也有新年檔藝人行程排不過來,請他們去救急的。
這類演出的報酬能翻個倍,還能順水推舟賣個人情,其他經紀人未必會接,到了關陽那裡卻是巴不得多來幾趟。
檢查完之後,他又用冷水簡單地洗了把臉,在唇角破皮的位置敷了點護膚品應急——鏡子裡的人臉色蒼白,唯獨嘴唇紅得反常,淚痣的位置也泛著紅,像紙上寥寥幾筆的工筆畫,隨手就能揉碎似的。
他並不太喜歡自己這副毫無血色的樣子,想起之後繁瑣的舞臺妝,心情複雜地嘆了口氣,對著懸在眼前的日程倒也不太急,又大致整理了一下頭髮,才回到餐桌前,慢條斯理地把餘煦留的那些菜都包上保鮮膜,一一放進冰箱。
行李不用特意收拾,他有幾個一模一樣的行李箱,裡面放了相同的全套生活用品和換洗衣物,每次出差回來餘煦都會替他重新整理,整理完就放在客廳角落裡,方便他隨時出門。
於是他用省下的這部分時間權衡了一下,覺得“表白”這種事情還是當面說更合適,便也沒打電話,只發了條訊息告訴餘煦自己臨時有演出,過幾天才能回來。
這次沒有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