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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以雙雙進入警察局的結局收尾。
“聽不懂。”
而更糟心的,莫過於明明情況已經鬧得這樣難看,他還要被迫充當翻譯官的角色,冷著臉麻木地替姜儀解釋警察說下的話。
稀裡糊塗地鬧了一通,姜儀全程拒絕交流,左右他也聽不懂,索性當成沒有聽見。祈雲反而變成話多的那個,語言系統切換個不停,任誰來看了,都要說上一句稀奇。
好在這樣的場景沒有持續太久,很快來了另一名警察,開始用英語交流。
祈雲不動聲色地鬆了口氣,自顧自找了個位置坐下,不再摻和這場荒謬的鬧劇。
說是執法,其實也就是雷聲大雨點小,講出去也很莫名其妙的一件事。畢竟客觀意義上,姜儀才是那個看起來更加慘的一方。
一個是在醫院裡打著吊瓶的虛弱omega,一個是完好健康的高階alpha。怎麼看,祈雲都不像是受害的那一個。對於姜儀,除了沒什麼實質用處的思想教育,也再不會有什麼懲罰。
哦,或許還是有的。
“可以,我同意。”姜儀不太說話,全程都保持極端的沉默。很偶爾地點頭,看起來可憐,沒什麼精氣神。他面色發白,手上的傷口結了血痂,女警有點不忍心看下去,說話的語氣都不自覺放慢,大概是把他當成了什麼為愛做出不理智行為的痴情人:“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姜儀沒吭聲,只推開椅子起身,徑直走到祈雲面前,將那張單薄的,手寫的保證書遞至他眼前。
他微微扯出個笑,僵持到祈雲抬頭看向自己,才緩緩開口,輕聲吐出氣音:“不。”
祈雲擰了下眉,沒懂:“什麼?”他收起手機,看了眼那邊正朝自己看的警官,才反應過來姜儀的意思。
如願看到alpha的臉色冷下去,姜儀指尖微不可察地停頓,旋即加深唇邊上揚的弧度,笑意卻不及眼底,看上去割裂,是有些奇怪的。
他聲音很輕,只夠彼此聽見:“我說我不,祈雲。”
不等祈雲回答,姜儀就自顧自坐下,挨著祈雲身側,透出幾分親暱:“不看看嗎?我寫的保證書。”
他一副不太在意的模樣,蔥白的指尖不算重地彈了下祈雲手中單薄的紙張,用天真的,帶點抱怨的嬌嗔口吻,說:“不過我好久沒有寫過這種東西,你不要嫌棄我寫得不好。”
omega說話的時候側著頭,湊得近了,那股隱藏在抑制貼下的烈酒味直往祈雲鼻尖冒,並不重,卻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