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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夏樹拿了最上面那盒,“Gin,你吃嗎?”
琴酒瞥了他一眼:“我以為超過十歲就不會喜歡吃這種東西。”
夏樹一本正經地說:“你怎麼確定我一定有十歲?我是天才少年。”
“天才少年。”他照本宣科地重複,接著諷刺地笑了聲,“半夜因為蛋糕太難吃哭了。”
夏樹:“……”
他吸了吸鼻子,無法反駁,索性假裝沒有聽見。
琴酒在床邊的陪護椅坐下,伸手將煙盒摸出來,剛準備敲根菸,又想起什麼似的,隨手把煙盒丟到了床頭櫃上。
“你記得把煙帶走。”夏樹含含糊糊地說,“明天護士發現了會說我。”
琴酒:“哦。”
“我缺勤的時候,是誰接手我的工作?等我出院了要找他對接。”
“沒有人。”
夏樹:“!”
夏樹:“那行動組不會壓力很大嗎?”
琴酒沒回答,遞來個不屑的眼神,彷彿在說“你以為你是誰?”。
“好吧。”夏樹期期艾艾地說,“我可以再躺三個月嗎?帶薪的那種。我想我需要好好修養一下。”
琴酒面無表情:“我看你是想死。”
“那還是不想的。”他很淺地笑一下,“……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我得珍惜點,起碼活到三十歲吧。”
琴酒保持緘默,並不看他。
夏樹也覺得有點奇怪,他從沒想到自己能大度到這個地步,和差點殺死自己的兇手在病房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如此氣度很難不誇一句極道大佬,夏樹稍微幻想一下就忍不住笑了,然後肋骨又開始痛,他決定這個月都要保持情緒究極穩定,能扯一下嘴角對付就絕不笑出聲來。
夏樹用倉鼠進食的速度,一點點把蛋糕吃掉,頓時心情好了不少。
“我還是想再吃一個。”他雙手交疊,半躺在撐起來的病床上,“不過現在要睡覺了。”
夏樹覺得自己暗示很明顯了,但琴酒巋然不動地坐在那。
他偏頭,又重複一遍:“我要睡覺了。”
琴酒正專心致志地看著螢幕上的內容,聞言分給他一點眼神:“睡。”
“不是。”夏樹小聲嘀咕,“那你怎麼還不走?”
收到對方死亡視線後,他立刻從善如流地潤色話術:“……我是說,你在這我睡不著,你快走吧。”
琴酒唇角浸了點帶涼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