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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釣魚,什麼樣的天氣都沒辦法勸退他,只要完成了任務,每天風雨無阻地出門——
終於遭到報應,積勞成疾,生了一場大病。
但陪著出門的黑澤和貓都相安無事。
黑澤陣對此評價道:“活該。”
“我已經很可憐了,你還笑我。”北條夏樹吸了吸鼻子,“真沒良心啊。”
“哦。”
遊戲裡的時間是8月,他穿著身單薄的病號服,蒼白手臂上因抽血而散開的淤青格外明顯。
夏樹:“我想吃冰激凌。”
黑澤連眼皮都沒掀一下,儼然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輕飄飄吹過去就算了。
北條夏樹十分納悶地說:“我到現在沒吃過冰激凌,這個夏天過得一點意思都沒有。”
沒有夏日祭、冰激凌和煙火大會,每天只是在病房裡一邊修養一邊過任務,儘管只是遊戲裡的夏天,但這也太慘了吧。
這傢俬人醫院有療養院的性質,坐落於半山腰,環境極好,視窗送來幽幽的涼風。
北條夏樹吹著風,剛想感嘆兩句,黑澤就過來把窗關上了。他把剛醞釀好的情緒團吧團吧塞回去,憤憤地盯著對方,而對方完全不為所動。
他忽然發現,認識的這小半年來,黑澤陣似乎長大了不少,輪廓越發深挺而立體,鼻樑與眉骨如同青峰連綿一般勾連,個子也愈發高挑。
算了,不跟他計較了。
“現在田野應該有螢火蟲了。”夏樹轉移注意力,望向窗外,細微的光點隱約可見,“你見過嗎?”
“見過。”
“什麼樣的?”
黑澤想了想,回答道:“是蟲子。”
夏樹:“……”
收回前言,這個討人厭的傢伙完全沒有長大!
北條夏樹整頓情緒,手背墊著下巴,繼續問:“影視作品裡好像都處理成燈光一樣的亮黃色,又或者是明度很高的綠色,實際上呢?”
“淺綠色。”
“……真的假的?”
“嗯。”
“和你眼睛顏色相比,哪個更綠一點?”
對方瞥他一眼,並未給予回應。
夏樹也習慣了,只是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我從來沒見過,好想看看。”
儘管日本有眾多螢火蟲保護協會,對於久居城市的人來說,遇見它是相當奢侈的經歷。
而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就點了託管下線,去處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