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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鳶昨夜剛在伊甸園得到春雨的潤澤,失憶後的他卻不知她是初次,食髓知味,來勢洶洶,她本想著以身體不適為由阻止他,出乎意料,他先停了下來,只留了盞床前壁燈,安靜地抱著她:“睡吧。”
反正受折磨的人不是她,曲鳶沒有心理負擔地閉眼入睡。
徐墨凜額間青筋若隱若現,從頭到尾,姿勢沒有變過,在回憶著昨晚的細節,反思著,是他做得不夠好,讓她難受了,所以才會閃躲?
同一時間,走廊盡頭的另一個商務套間,微醺的沈暮刷卡進了房間,沒開燈,滿室的黑暗,他坐在沙發上,輕揉酸漲的太陽穴,今晚他沒打算喝太多酒,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一杯接一杯地喝,越喝心頭的滯悶感越重,像塞了團棉絮,吸足水分,沉甸甸地壓著。
這是從未有過的感受。
敲門聲響起,彷彿有人拿著梆子敲擊頭部,沈暮不勝其煩,用力按住眉心,抓住遙控器,調成“請勿打擾”模式,偏偏門外的人無視他的提醒,或者說是警告,特別有耐心,敲了一遍又一遍,不達目的不罷休。
沈暮心情不佳,滿腔莫名的怒氣無處發洩,剛好有人撞槍口上,他拉開門,香風撲面而來,朦朧視野中出現一個女人,笑得風情萬種,嬌滴滴地喊他:“沈總。”
不知撥動了哪條錯亂的神經,沈暮伸出手去,將她用力扯進懷中。
曲蓉蓉毫無防備地被他抱住,受驚不小,花容失色,舌頭都捋不直了:“沈沈沈……”
向曲鳶低頭求饒是絕對不可能的,突破口只有沈暮,曲蓉蓉在走廊等了一晚上,終於等到他回房,機會不容錯失,她決定再找他談一談,萬萬沒想到門開後,沈暮居然做出這種越界之舉,她是想要他手上的綠鑽,但也是有底線的,她拼命掙扎:“沈總,請您自重!”
男人都是衣冠禽獸,尤其是喝醉了的,曲蓉蓉這才感到後怕,置身危險中心,哪裡還管得上什麼綠鑽,她屈起膝蓋,準備給他致命一擊時,身上的禁錮倏然消失,緊接著她被推開,踉蹌著跌落地面。
沈暮如夢初醒,看著狼狽坐在地毯上的人,眼神複雜到了極點,轉身進去,關上了門。
曲蓉蓉感到莫名其妙,難道他把她當做某些女人了?堂堂沈氏集團的沈總,也這麼不忌口,來者不拒的嗎?她又覺得似乎哪裡不對勁,他最後看她的眼神,隱隱透著嫌惡,好像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曲蓉蓉對著緊閉的房門翻了個白眼。
沈暮靠在門後,單手扯開襯衫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