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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扣子,緩解不了燥熱,力度失了輕重,幾粒釦子依次崩落。
某個念頭隱隱約約浮現,他剛剛……是不是把曲蓉蓉誤認成了什麼人?
窗外半滿的月曬不幹世間的惆悵心事,反而把它照得亮堂堂,無處遁形。
曲鳶一夜好眠,醒在滿室的陽光裡,吃過早餐,徐墨凜要去視察跑馬場,她閒著沒事,乾脆也跟去逛逛。
跑馬場佔據了整座山,設施齊備,還未正式對外營業,雨後的草地綠意茵茵,零星地冒出幾朵野花,隨風輕輕搖曳,視野格外高遠、開闊。
帳篷下站著兩個男人,正是沈暮和梅溪光,他們穿著利落的騎馬服,身姿挺拔,相貌出眾,無疑是一道優美的風景線。
梅溪光發現夫妻倆的到來,笑著晃了晃手套,邀請道:“徐總徐太太也一起?”
曲鳶婉拒了,她沒有騎馬的經驗,不會貿然去試,而徐墨凜之前出車禍,又是腦震盪,又是骨折的,醫生交代儘量不要進行劇烈運動,就算他想試,她也會阻止的。
好在徐墨凜並沒有要試的意思,他帶著她走進帳篷下,眸底含著淡笑:“梅先生,沈總,玩得盡興。”
梅溪光別有深意地“哦”了聲,拍拍沈暮的肩膀:“老沈,咱單身狗就別打擾徐總徐太太的二人世界了,騎馬去吧。”
沈暮檢查完裝備,沉默地點點頭。
從始至終,他都沒看曲鳶。
刻在骨子裡的修養不允許越軌,他的自尊心更不允許。
兩人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騎上了馬,先在圍著白色木籬笆的區域一圈圈地熱身,等適應了節奏,再馳騁向漫無邊際的草地,一前一後,背影漸漸變成小黑點,最後徹底消失了。
跑馬場的負責人過來向徐墨凜彙報工作,曲鳶來到後面的自由馬場,看工作人員馴馬,那是一匹棗紅色的馬,身形矯健,威風凜凜,據說是桐城某富豪寄養在此的大不列顛純種馬,價值連城。
馬野性難馴,並不服從管教,急得馴馬師滿頭大汗,滿場跟著它轉,倒像是馬在馴人,更有意思了。
等徐墨凜忙完公事過來找她,馴馬師已經放棄訓練,牽著馬回馬舍了,曲鳶的注意力被不遠處波光粼粼的湖泊吸引:“我們去那兒看看吧。”
看著近,其實走了半個小時才到,半月形的湖泊,水色極清,倒映著藍天白雲,美如畫卷,曲鳶不禁起了玩心,彎腰在湖邊撿了小石子,投入湖水中,“咚”的一聲,清脆悅耳,漣漪盪漾,將棉花糖似的雲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