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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應該承受這些痛苦。
禪院甚爾在心底說,我其實是知道的。
我其實是知道的,如果不是為了我…還有那個小崽子,葵可能早就無法堅持下去,她所經歷過的那些手術和治療,從第二場手術開始,比起治療可能就更接近於折磨。
但是葵一直在堅持,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要擔心,
我不值得葵的愛意,我的愛意帶給她的是這樣痛苦的東西。
但是就算這樣…就算這樣,禪院甚爾面無表情地與白鳥對視,特級咒靈看到他的表情,都忍不住皺起眉頭。
白鳥清楚禪院甚爾的性格,比起故作大方的所謂放手,或者是期許與所愛的人擁有來生,自己的這位好友是那種就算死亡也不願意放棄的人。
或許等到禪院葵死去的那一天,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殺死自己吧。
禪院甚爾的確是這樣想的,但他的軟肋,已經很少擁有清醒時間的禪院葵同樣清楚自己愛人的性格。
對於甚爾的過去,禪院葵知道的不多,只是清楚絕對不是什麼溫馨的家庭氛圍,她也曾猜測過伴侶身上那些無法抹去的傷痕都來自哪裡。
明明禪院甚爾從體格和氣勢上都像是個冷漠糟糕的傢伙,可在兩個人的關係裡,高大的男人才是攀援的藤曼,藉著禪院葵的愛,勉強讓自己活成了一個正常人的樣子。
所以在某天難得醒過來,看到趴在自己床邊的甚爾時,禪院葵帶著溫柔又悲傷的笑容,希望伴侶答應自己一件事情。
她希望就算自己終要離開,甚爾也會好好活下去。
好好活下去,嗤。
真是葵會有的願望啊,禪院甚爾吐出了自己藏在胃裡的儲物咒靈醜寶,摸索出一包已經被蹂躪得皺皺巴巴的煙,抽出一根點燃。
活下去多容易啊,只是失去葵的話,自己恐怕就再也沒有勇氣去追尋平凡美好的東西了吧?
除了葵的愛之外,能讓天與咒縛的神經跳動的,就只剩下最鮮明的官能刺激,鮮血、快/感和過量分泌的腎上腺素。
禪院甚爾感覺自己正在緩慢地重新跌回世界暗面的深淵。
畢竟像自己這種人,在某個汙水橫流的小巷子裡像團垃圾一樣腐爛才是正常的吧。
“甚爾,你…”白鳥想問你又開始抽菸了嗎?但是看到好友鬱郁的表情,卻又沒說什麼。
好友以前的確會抽菸,大概是從孔時雨那邊學來的習慣,只是稱不上有癮,因為煙味不利於殺手收斂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