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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直白的情話,俞斯年在這一個多月裡,從最初的不適應已經開始慢慢習慣了,再口是心非,他也得承認非常受用。
但今晚,他盯著螢幕中的鄭殊,臉卻不可抑制地慢慢發燙起來,連同耳根都漸漸染上紅色。
因為他的視線不經意間看到了一抹深色,就墊在那顆毛茸茸的腦袋下,那布料越看越眼熟……
“阿殊。”
“嗯?”鄭殊軟軟地上揚了一個音調。
看著螢幕中俞斯年糾結的眉毛,微微發紅的臉頰,以及閃爍的眼睛,他強忍著笑意做出無辜不解的模樣,甚至還拿腦袋蹭了蹭那深色的衣服。
俞斯年:“……”在這個動作之下,向來剋制隱忍的男人忍了又忍,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你是不是把我的衣服帶走了?”
“你說的是這件嗎?”鄭殊坐起身,把那件睡衣拎到了面前,讓人看得更清楚。
迎著攝像頭,他那厚如船底的臉皮終於帶上了一絲不自然,垂下眼睛,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曖昧,於是有些害臊地低聲埋怨道:“要那麼多天不能親親你,抱抱你,我會不習慣的,所以……就把這件衣服帶走了,讓它代替你陪伴我,以後咱倆同床共枕,也算先適應起來。”
說著,他把睡衣摟進自己的懷裡,埋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笑嘻嘻蹭著自己的臉頰,“都是斯年哥你的味道呢,真好聞……”
啪……不知道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俞斯年把影片給切斷了。
他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把手機往旁邊一甩,抬起雙手搓了搓下巴,方才的畫面有點讓人受不了。
然而夜深人靜,手機細微的震動實在太清晰了。
只震了幾下,不用想也知道這資訊是誰發過來的。
俞斯年原本不想看,但是心底不知道什麼時候住了一隻貓,拿著爪子軟軟地撥弄著無法平息的心,麻麻癢癢的,將好奇心完全撩撥了起來。
終於,他沉默了半分鐘後,還是把手機拎到了面前。
[斯年哥,你要是睡不著,我的睡衣你隨便哦,嘻嘻。]
[害羞捂臉.JPG]
俞斯年:“……”
*
艾瑪拎著兩朵玫瑰花走進俞斯年的辦公室,在後者陰晴不定的目光下,她清咳著解釋道:“那個……鄭先生昨晚的委託代理,這半個月將由我為他代送鮮花,這是今天的一朵,補上昨天的一朵。”說完,她又瞄了一眼老闆的臉色,小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