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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介意我拍個照,交代一下吧?”
俞斯年沒說話,手裡有一下沒一下地轉著筆。
艾瑪於是調整好鏡頭角度,按下快門,正要完成任務準備轉身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忽然,男人冷不丁地來了一句,“半個月,12朵玫瑰,1888?”
艾瑪驚訝地回頭,“您怎麼知道?”
俞斯年瞥著今早的銀行簡訊通知,反問:“我不該知道嗎?”
艾瑪:“……”草,一大早怎麼這麼陰陽怪氣。
她訕笑了一聲,“這不是鄭先生的好意嘛,我琢磨著也是對您的重視和喜歡,哪兒能不成全?俞董,您要是不高興的話,我就把紅包退回去。”
俞斯年看著她,還是沒說話,但眼神艾瑪懂了——你是他的秘書,還是我的?
得了,看來是鬧彆扭被殃及池魚了。
艾瑪正色道:“我現在就義正言辭地回絕鄭先生,以後這種事情還是請讓別人代勞。”
她剛要發簡訊,俞斯年卻制止了她,息事寧人地說:“不用,就這樣吧。”
嗯?
艾瑪有些鬧不明白老闆的真實想法。
俞斯年看她依舊杵在辦公室,眉峰上揚,“你還有什麼事?”
艾瑪嘴角一抽,“沒了。”
罷了,反正都是這倆的情趣。
等秘書一走,俞斯年看著那小酒瓶中的兩朵玫瑰,想到昨晚的夢,頗為頭疼地摘下眼鏡,有些煩躁地揉了揉額頭。
有些事的度可能沒他想的那麼容易掌握了。
不過好在,鄭少爺似乎懂得見好就收,接下來幾天沒再刺激他,每天睡前規規矩矩,說說笑笑地跟他分享船上八卦,給他看一路而來的風景照片,青年絮絮叨叨了20分鐘之後,就體貼地送上一個晚安的飛吻,然後老實地掛了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鄭殊的笑容熱情洋溢,大海的景色很美,照片拍得非常漂亮,這種溫馨之下,俞斯年的心情變得非常愉悅,以至於他終於承認分開這幾天,他開始想念了。
但他的眼睛總會不由自主地瞄向鏡頭一角,那裡露出他熟悉的衣料。
也不知道鄭殊是故意還是無意,不拿開,就這麼若隱若現地吊著某個男人。
面對這件淪落為質的睡衣,俞斯年的心情非常複雜,好像在牴觸,又彷彿在期待,來來去去的情緒讓他鬧不明白。
然而在這樣接連幾天的平靜之後,這種牴觸逐漸淡去,而奇怪的期待值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