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微流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來躍上試劍臺的錯覺,可身體依然不聽擺佈,他只有急惶的催促沈曼青。“師姐,把她護下來——別讓她被神捕帶走——以門派的名義先帶回山——”
沈曼青額上滲出了細汗,按住不讓他掙動,“不行,那樣勢必累及門派聲譽。”
“她是為什麼上臺!”
殷長歌以目示意麵前的輕離劍,情緒壓不住的激動。“你知道——”
沈曼青的臉色極難看,柔唇緊咬。“現在是什麼情形,神捕在場,又當著千萬英雄的面——你我的聲名就罷了,你要天下人說正陽宮藏汙納垢,袒護惡賊,為正道之恥?”
殷長歌一窒,急道,“可她畢竟是師叔的弟子——是——”
沈曼青低了聲音,“她做的惡事太多,沾上一點便是聲名全汙,若引得各大派重上天都峰,師父何等為難,你和我都擔不起。
爭執如未浮出便已寂滅的水泡,殷長歌看著她,忽然失去了意氣,所有憤怒與不甘,焦灼與急迫,全黯下來化為了失望。
燕歸鴻是老江湖,與飛賊鬥了多年,深知這賊骨子裡堅韌得可怕,就算成了困獸也絕不會輕易受擒,他並不急於動手,“你的左背胛已經碎了,武器縱然神妙,必須精微的內力馭使,如今已是窮途末路,還想怎麼逃。”
被神捕點破,人們才留意她的樣子確實有些糟。
胡姬的膝蓋血肉模糊,衣上多處染血,儘管殺氣猶存,看得出已是強弩之末。冷汗從她額上不斷滑落,然而聽見神捕的一番話,她什麼反應也沒有,深楚的瞳眸異常冷漠。
她僅是手腕輕翻,一線銀光瞬間一掠,將案臺上的玉盒捲到了懷中。
“我是為鶴尾白而來,與正陽宮無關。”
第一句話還算清晰,到後來彷彿有些脫力,她的語聲漸漸弱下去,成了喑弱的低語,“我贏了,東西是我的。”
沐英傻眼了,頓時頭痛起來。有人贏了屠神確是幸事,可大會的頭彩最終落入飛賊囊中,同樣有悖原旨。不過儘管覺得不妥,他也不敢上前,強行索回太過冒險,畢竟屠神傷痕摞厲的屍體還橫在臺上,唯有寄希望於神捕。
“到這個時候你還在想寶物,惡行也該到頭了。”
燕歸鴻不願再說,掌中鐵鐐銬一動,發出一串撞響。
“王命已赦了她的前罪,不知神捕以何等名義拿人。”
一個清淡優雅的男聲適時響起,左卿辭緩步踏上了石臺,白陌隨在身後。
臺下的□□懷見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