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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得眼睛都直了。
他身邊的好友翟雙衡也呆了,忍不住問道,“令兄上去做什麼?他認識那個胡姬?那個胡姬——”一線靈光一閃,翟雙衡突然愕住,“劍魔的徒弟,剛殺了屠神的飛寇兒——是令兄身邊的胡姬?”
□□懷答不出一個字,他知道左卿辭身邊確實攜了胡姬,可她存在感極微,一直以絲巾覆面,根本不曾留意,哪辨得出是不是同一人。再說劍魔之徒是何許人物,豈會屈身為侍女;但若是無關,左卿辭又為何要插手?無數問題紛至沓來,他的思緒一片混亂。
左卿辭可不會顧及臺下怎麼想,兀自行過去,俊顏矜淡,別有一種疏冷的壓力。
燕歸鴻自然認得這位前一陣名動金陵的公子,也清楚飛賊的赦令正是由靖安侯府奏請,今日竟然當眾出面袒護,顯然關聯非輕,一怔之後不卑不亢的施了一禮,“左公子所言不錯,朝廷確實有過赦文,然數日前她又竊了桑園的雙蝶寶鏡,辜負聖意,更該罪加一等。”
茜痕更愕了,“竊鏡的人是蘇姑娘?”
“那是我送的,並非是她所偷。”
琅琊郡主驀然立起來,惶急的頓足,她想去解釋,無奈所在的緩坡離試劍臺看著近,實則要繞一大圈,近前時耗頗長,她急得無計可施,回頭瞧見威寧侯,“景煥,告訴神捕鏡子是我送的,不能捉蘇姑娘。”
景煥兩個字讓威寧侯震了一下,嚴冷的臉龐宛如空白,沉默逾恆。
好在琅琊郡主心急如焚的時候,左卿辭已經道出來。“想是神捕弄錯了,蘇姑娘確實得了一枚銅鏡,緣自杜夫人的族親琅琊郡主慨然所贈,不信儘可詢過郡主。”
“那也要她就擒之後再行訊問。”
燕歸鴻追索多年,豈會輕易退讓,“她畢竟是慣賊,左公子在萬人之前一味袒護,只怕於侯府英名有損。”
燕歸鴻一番話不軟不硬,臺下眾人本懷著三分對神秘的賊美人行將受擒的憐恤,此刻又轉成了對權門貴胄橫加偏護的不悅,紛紛點頭起鬨,左卿辭也不多爭,“燕神捕言之有理,不過她適才力戰兇徒,好生令人欽佩,我想代為裹一裹傷,應該不至礙了神捕辦案吧。”
燕歸鴻能成捕役第一人,不僅僅是偵緝的手段高明,也在於明曉官場,善知進退,他並不想過於得罪靖安侯府,見試劍臺兩側臨深崖絕淵,想逃也難,索性送個人情,“公子仁心,我暫候片刻又何妨。”
底下的轟議的聲音越大,盡在納悶這位風華過人的公子為何替飛賊辯解,又得以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