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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看著嚎啕大哭,不能自已的程鮮,我嘆息一聲,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沒有想著再去勸他,任由他在那裡發洩。
這一年的時間,經歷過背叛,經歷過生死離別,一直將所有的痛苦都憋在心中,直到現在,他才算是真正得以發洩出來。
人畢竟是血肉之軀,就算是再堅強的人,都無法承受長久的情緒積壓,這次情緒的釋放,對於他來說也算是好事,否則難說會造成怎樣的傷害。
直到他再也哭不出來的時候,我才遞了一根菸給他。
兩人坐在嶽秋的墓碑旁邊,默默的抽了起來。
看著周圍林立的墓碑,我不由的在想,埋葬在這裡的每一個人,是否都是帶著不甘和遺憾,離開了這個人世。
人生有那麼多的苦和無奈,是不是隻有到徹底離開的那一刻,才算是真正的解脫。
可就算是解脫了,那也只是對於離去的人來說。
對於那些依舊活著的人,那些依舊牽掛著他們的人來說呢?
他們還是要揹負著悲傷活著。
我想此刻的程鮮,無論是對嶽秋懷有怎樣的情感,愛也好,恨也罷,她終將永遠的活在程鮮的心裡,這對死去的嶽秋來說,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種慰藉。
“走吧,生活還要繼續!”
煙抽完,我將菸屁股狠狠的踩在腳下,然後將程鮮拉了起來。
生活還在持續,一切看似都回歸了正常,但是那些傷痛卻刻在了我們的心中,那些曾經的美好也都變成了珍貴的記憶。
程鮮還需要時間,才能徹底透出嶽秋離開所造成的傷痛,而我也揹負著沉重的愧疚,帶著韓明月再次踏上了前往法國的旅程。
露西恩和傑拉爾確實在這件事上,幫了我很大的忙,幾乎沒讓我做太多的工作,就順利的將韓明月安排住進了皮提耶薩爾佩特里爾醫院。
之前遠端會診的時候,法國這邊還會參考國內的檢查報告,但是到了法國之後,院方立馬安排做了全面檢查報告。
在檢查結果出來之後,傑拉爾立即牽頭組織了一批法國專家,以及透過私人關係,聯絡了美國梅奧診所腦科方面的專家同行,進行了一次遠端會診。
不過在這次會診之時,我也提出了意見,並得到了傑拉爾等醫生的認可,將我師父陳良宇以及蔣元濟蔣老也拉入了會診名單。
在所有人都出現在螢幕上,正式開始這次會診後,傑拉爾博士作為組織方,率先介紹了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