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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南代也不會知道,所有人都會愛他,當他是一個歷盡艱險從小丟失的王殿下,而不會知道他有治病救人的本領。”
“在這一點上,本王同你一樣自私自利,只是阿穆心善,是需要本王時時刻刻盯著,好叫他不要再為某些事某些人,折損自己好不容易將養的差不多的身體。”
容瀝說到某些人的時候,語氣微微咬重,容穆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折了自己的杆子救人,已經觸及到了王兄的底線。
容瀝神色冷漠的看向商辭晝:“至於你知道的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在他的身上,本王自會盯緊他,不叫他損傷一根汗毛。”
商辭晝眉眼壓低:“就算你這樣說,孤也不會叫你帶走他的,一入南代必然身不由己,天底下哪有白得的好處,嘔血癥好了,誰管催生蓮株之人的死活?這樣消耗自己的事情,孤絕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去做。”
“況且他身具這樣的能力出生,那以前王族中維持國運、又有這樣能力的人都在哪?既然你疼惜王弟,為何不叫他們出來齊心協力?”
容穆看向言語擲地的商辭晝,一時間胸中有些無言。
為何不叫他們出來?
當然是因為他們都沒了,並且是以一種極其慘烈的自我燃燒的方式,用以維持南代國幾十年的和平安穩,又接著重複這等悲劇。
容穆細眉微微蹙起,一件事情,但凡叫人感覺不舒服或者下場悽慘,那再大的功德再優越的能力,都像是一種枷鎖,而並非上天的恩賜。
商辭晝顯然很瞭解他,他的確是從很久之前就在考慮如何終結花君魔咒,商辭晝將自己留在大商,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他對這件事情的關注——好在如今冬日,休養生息,不用立刻叫人為了這個事情而火燒眉毛。
容穆左右都有些坐不住,看著商辭晝和容瀝如同兩把尖刀,刀刀不見血的往對方的心窩裡戳。
這不是他想要看見的結果,容穆摸了摸碧絳雪的缸沿,慢吞吞開口道:“阿晝,你不要與王兄吵了。”
商辭晝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容穆:“……孤本不願意思考這些,也不願意拿出來說,孤一直知道南代國背後必定有人,但萬萬不想看見,是亭枝與南代國有這種生死相依的關係,孤寧願糊塗,也難得糊塗!”
容穆眼眸眨了眨:“既然你知道,我不妨再告訴你,南代除了王兄沒有一個人知道我的身份,你們大可不必為了這種人身安全問題吵起來,不論是在大商還是在南代,我都可以無憂無慮生活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