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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起身,走到容瀝身邊,為他倒了一杯新茶:“王兄,你也消消氣。”
容瀝接過他的動作,又示意他坐在一旁,對著商辭晝道:“不論你如何想如何做,阿穆都要隨本王回南代國,本王自有長兄義務看顧好他,我也明確告訴你,你這種偏激兇惡的人,不適合待在他的身邊。”
容穆喉嚨嚥了咽,正要說話,就見商辭晝忽然抬手,亭枝闕的大門簾外有人小聲道:“驚擾陛下與南代王了,是江大人的藥熬好了,喊小殿下喝藥。”
隱一的聲音。
商辭晝看向容穆:“藥是你王兄帶來的,想必是對亭枝的身子有好處,亭枝先去偏殿喝藥,萬萬不可耽誤身子。”
容穆是真的半點藥都不想喝,如今也沒有心情喝藥,然而容瀝卻轉頭對著他道:“阿穆乖,去喝,好好補一補你在西越戰場的虧損。”
容穆頓時噎住,他知道王兄還在為碧絳雪折損花葉而生氣,此時便也不敢再犟了,只好一步三回頭的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江蘊行果真等在外面,或許是天寒地凍,他手上沒有端著藥碗,而是在偏殿用水溫著。
“殿下臉色瞧著有些驚白,您可萬萬不能急火攻心啊。”江蘊行有些憂慮道。
容穆頭痛回:“知道了知道了。”
他的腳步剛一離開,亭枝闕中,商辭晝就收回了視線,他又重複問了一遍之前被容穆打斷的問題。
“……為何不叫同樣身具能力的王族之人齊心協力?孤想,恐怕是王庭已經拿不出這樣的人了吧,亭枝如今是唯一一個,”商辭晝聲音低道,“孤不問以往的人都去哪了,孤只要知道,他們都是在南代國遭遇的不幸,這理由就已經足夠孤將亭枝養在大商,好叫他徹底遠離是非之地。”
容瀝也撕下了在容穆面前那份最後的和善,他語氣冷如數九寒天:“我南代如何,還輪不到你這個別國皇帝來置喙,故國水土養人,他在大商過冬,只會是移根動土萬般不適。”
商辭晝:“萬般不適……那也比他在南代國好得多。”
容瀝怒從心頭浮上臉面,他忍住那股子動手的衝動:“你究竟有沒有聽本王說話?若不是考慮到阿穆的身子與心情,本王何需與你周旋這麼多?長兄如父,本王比你更有立場保護他!”容瀝咬牙切齒道:“商辭晝,你一意孤行,果真是蠻不講理的惡狗一隻。”
商辭晝看著容瀝怒氣浮現的面容,反而詭異的平靜了下來,等容瀝語畢半晌,他才緩緩說出了沒在容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