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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玉守在門後, 見孟紓丞靜靜地聽著衛窈窈和梁實滿說話,難免為他們心慌,生怕他們在說出什麼離經叛道的話, 忍不住清咳了一聲。
但隔扇門外的兩人嘻嘻哈哈,根本聽不見紅玉的提醒。
孟紓丞看了紅玉一眼,轉身往回走, 並未打擾他們。
景碤垂手恭敬地站在迴廊裡等著孟紓丞:“二爺醒了。”
孟紓丞淡聲道:“帶他過來。”
房間和其餘客房沒有什麼兩樣,景碤原先擔心會再出意外, 提議將裡面的傢俱擺件全部撤掉。
但孟紓丞沒有同意, 他說沒有必要。
等看到宋鶴元清醒後吵鬧著要請大夫的那副貪生怕死的狼狽樣子後, 景碤立馬就領會了孟紓丞的意思, 像宋鶴元這種人, 怎麼可能會傷害自己,甚至苦肉計都舍不下血本。
房間裡的宋鶴元聽到門口傳來響動, 瞬間驚跳起來,防備驚慌地盯著來人, 見是景碤,又變了臉色, 放下手裡的花瓶, 坐到椅子上,冷笑一聲。
景碤神色不變, 眼神示意護衛押他去見孟紓丞。
“動什麼,動什麼, 你們不把我放在眼裡是不是?你們這是以下犯上……”
兩個人護衛徑直架著宋鶴元的胳膊,把他拖起來,宋鶴元羞辱地掙扎。
下是誰?上又是誰?
景碤嘲諷地笑了笑,他們從來只聽命於孟紓丞。
他伸手拿起搭在桌面攢盒上的巾子, 塞到宋鶴元嘴裡,堵住他的聲音:“二爺身體虛弱,還是少說話為妙。”
宋鶴元額頭爆出青筋,怒視他。
景碤不為所動,讓護衛們動作快一點。
孟紓丞氣定神閒地端坐在案後,翻閱著手裡的書函。
等宋鶴元嘴巴里的巾子被景碤拿掉,聽到他的聲音才抬眸看向下首。
“三叔。”宋鶴元面色難堪,扯著僵硬的笑,手掌抻平滿是褶皺的前襟,還想維持體面。
孟紓丞朝景碤微微頷首。
景碤帶人退到迴廊中,房門剛從外關上,孟紓丞拿在手裡的書函就掉在了宋鶴元腳邊。
宋鶴元身形一僵,忍著恥辱,沒看腳邊的書函,而是盯著孟紓丞:“三叔這是何意?我遭此劫難,三叔不僅沒有把罪魁兇手抓起來,反而把我關押起來,家裡知道這件事嗎?還是三叔故意偏心外人?”
孟紓丞似乎覺得他的話很可笑,笑了一聲;“你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