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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他的肇丸縮起來,緊貼著他的身體。
停下來,他想。現在就停下來。
約翰尼低頭看著長凳。融化的雪在他手指間滴落。
雪,靜悄悄的雪——
她用一個衣服夾子夾住它,這樣我就知道是什麼感覺了,知道當你染上那病時是什麼感覺了。那種病是那些狗男女容易得的,必須阻止他們,是的,阻止他們,阻止,阻止,阻止——噢,天哪,那停車標誌——
他又回到小時候。在靜悄悄的雪中去上學。一個可怕的人從雪中走出來,一個可怕,咧著嘴笑的黑人,眼睛閃亮,戴著手套的手裡握著一個紅色的停車標誌……他……他……他!
噢天哪別……別讓他抓住我……媽媽……別讓他抓住我……
約翰尼尖叫著倒下,雙手突然按住面頰。伯曼驚慌失措地在他身旁蹲下。繩子後面,記者們不安地騷動起來,低聲說著話。
“約翰尼!醒過來!聽著,約翰尼……”
“很光滑。”約翰尼哺哺道。他用委屈、驚恐的眼睛看著伯曼。腦子裡仍是那個眼睛閃亮的男人,正從雪中走過來。他的褲襠仍很疼,因為殺手母親的衣服夾子。他那時還不是殺手,噢,不,不是一個畜牲,不是一個伯曼所謂的狗東西,他只是一個嚇壞了的小孩,一個衣服夾子夾在他的……他的……
“扶我站起來。”他低聲說。
伯曼扶他站了起來。
“現在去音樂臺。”約翰尼說。
“不,我以為我們應該回去了,約翰尼。”
約翰尼猛地推開他,跌跌撞撞地向音樂臺走去。那是一個巨大的圓形陰影,高高聳立在黑暗中,這是死亡地,伯曼搶過去趕上他。
“約翰尼,是誰?你知道誰……”
“你在她們的指甲裡從沒發現面板,那是因為他穿了一件雨衣,”約翰尼氣喘吁吁他說,“雨衣有個帽子。一件很光滑的塑膠雨衣。你再去看看報告,仔細看一下就明白了。每次總是下雨或下雪。她們的確抓過他,跟他搏鬥。但她們的手指在那上面打滑。”
“是誰,約翰尼?是誰?”
“我不知道。但我會發現的。”
他踉踉蹌蹌地走上音樂臺的臺階,如果不是伯曼扶他一把,他可能會失去平衡摔下來。接著他們走上音樂臺。由於有圓錐形的屋頂,這裡的雪很薄。伯曼用手電照著地板,約翰尼手腳著地,在上面爬起來。他的手凍得通紅。伯曼覺得他的手很像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