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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好傷口,我又拖著殘肢往前爬行。剛才那個心毒屁a眼黑的傢伙一定還在前方,沒人會吃飽了撐的爬這條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石縫,他八成和我一樣遭遇到蜘蛛的攻擊,才不得已躲進來。
果然嗚嗚咽咽的聲音出現了。
我耳觀八方,直到聲音近在耳前,抬起手蓄勢待發,然後一把薅住他的頭……發。
“女的?”我不由道。
“咯咯咯咯咯。”似是骨骼摩擦的聲音陡然響起,我感到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它抱住我的頭,發出咒語一般的聲響,更有毛髮鑽進我的鼻腔。這時,一道刺耳的口哨聲打亂它的節奏,我回過神,拼命掙脫它的束縛,手在掙扎中碰到它的軀幹,原來它有一半的身體被埋在碎石底下。
“沒腿的螃蟹,還想橫?”我用好的那隻腳蹬開它,然後繼續往前爬,快脫離它的活動範圍時,它掐住我的腳踝往回拽。
我的手在石縫中尋找著力點,好不容易抱住一塊石頭,一抬眼,溫熱的呼吸噴到臉上。驚嚇中,手不由鬆開,我立馬被拖回原地,雙手手心被石頭的尖角劃破,臉上也火辣辣地疼。
都到這個地步了,疼痛於我是麻木的,我不顧手上的傷,十指拼命地插進擁擠的石縫,試圖找到著力點,和“它”抗衡。
指尖摳著冰涼的石面,臉上的汗水融化了血跡,我閉上眼咬牙堅持。有時腳腕上的力會撤下一半,我能趁機把手往深處扣,然而這一動,不得了。指尖碰到半軟半硬的絲狀物,觸感熟悉到令人膽顫心驚。
這下面該不會都是“它”吧!
“靠!”我道。
只聽見一聲“咔”,腳腕處的蠻力消失了,我趕忙往前爬,手碰到一條“腿”。
“你……”
我的嘴被死死捂住,那人手上滿是臭味,但溫度騙不了人,這是個活生生的人啊!
他貼著我的耳朵,小聲道:“它在動。”
它,應當是指石頭下的東西。
我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他鬆開手,又道:“跟我來。”
我在他的示意下握住他的腳踝,跟著他往前爬,拐彎時我撿起一塊大小適中的石頭藏在口袋,接著又爬行數米。空氣漸漸清新,一直弓著的腰能稍稍抬起,我握緊他的腳踝,像是握住一根筒骨。
他道:“快到了。”
沒過多久,我看見了昏黃的光亮,他停下來說:“到了。”
我鬆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