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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老闆是個“實誠”人,他意有所指地說:“阿飛,我要誤導的人不是你。”
“那你也利用了我!”
我差點鼓起掌來,任鳥飛這個鐵直腸子終於轉了回彎,我打好的和呂老闆舌戰三百回合的腹稿沒用上。
“小老闆,你也知道老闆有多想找到白水國,而且他怕你遇到危險,特意讓我一路照看著你,就算他遇到危險,也要先保護好你。”
呂妹妹出言維護呂老闆,任鳥飛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頭腦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
“小叔,如果那些人是你的手下,你也會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放棄他們嗎?”任鳥飛問。
是個直擊靈魂的好問題!
我抱著看戲的心態等著呂老闆的回答,隱約間,感覺有人在看著我,我小心翼翼地看向兩邊——他們看著我幹嘛?我也是受害者。
我往後退了幾步,遠離他們的視線。這種拷問人的戲碼,看別人去演,叫作精彩,自己參演的話,那叫驚悚。
呂老闆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說出口,但礙於我們在場,只憋出一句——“你要是還想知道你朋友的下落,就給我閉嘴。”
呂妹妹盡職盡責地做著和事佬,說道:“小老闆,老闆是不會害你的,他也是為你好。”
兩人一唱一和,跟哄小孩似的,任鳥飛肯定不吃這套,但也許是血脈壓制吧,他把頭撇向一邊,沒再說出反駁的話來。
他這一撇,別人不打緊,我是要倒黴了。他直勾勾地看著我,我猜想沒好事,立馬躲到十二的背後,逃避他的目光,沒想到他只是單純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就獨自走到一邊坐下了。
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他還不如打我一頓,我現在這心底沒一處是實的,明明做的是最正確的選擇,卻總覺得對不起他。
“唉,我是真犯賤。”我嘀嘀咕咕,一旁的十二投來異樣的目光,淡淡地說道:“是的。”
“……”
“反派多死於話多。”他突然又冒出一句。我指了指自己,難道他在說我?
“你們叔侄間的事,等出去了慢慢吵,現在只有兩件重要的事,一個是哪些人想進農畜局探探究竟,另一個是,那三個人現在在哪裡。”羌十二冷靜地分析道。
真正論起來,重要的事只有第一件。一方面我堅信他們三個沒有出事,而是另有隱情,另一方面大家都是身心健全的成年人,都有自己的考量和選擇,沒有誰必須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