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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了跟沒說一樣。
終於等呂妹妹喘好了氣,我才知道“岩羊腳”是呂老闆的獨門絕學,呂妹妹是唯一習得這門功夫的人。
也就是說,這妹子一直跟在我們身邊,或在我們頭頂,或在我們腳下。我腦補了一下:一隻挺立在崖壁上的岩羊,然後羊臉換成了呂妹妹……說不出的詭異。
雖然我很好奇呂妹妹是怎麼做到站在崖壁上既不掉落,又不出聲的,但是此事一定還有機會親眼見識到。
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在潭底發現了什麼,能讓她臉色如此慘白。
“在瀑布底下有個洞,我游進去後沒多久就看到一個鑄鐵的大圓盤,就跟下水道井蓋一樣,但比那個大許多,而且也有個圓孔,我開始拉了幾下沒能拉動,就湊過去看了一眼,底下黑漆漆的,也看不見,就把老闆你給我的水光彈珠捏碎扔了進去。”
她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說:“底下全是人,擠在一起的人!”
“活人還是死人?”
“活的,還是死的?”
我和呂老闆異口同聲地問道。
“活人。”呂妹妹說,“不止。”
她似乎想起了那底下的情景,趴在地上犯嘔,任鳥飛給她拍了拍背,問:“這麼噁心?”
她點點頭,說:“還有蛇,全攪和在一起,分不清嘔——嘔——”
“……”任鳥飛停下手上的動作,也趴在地上嘔了起來,“瑪德,嘔——光聽你說,嘔——”
我說:“那底下的既不是人,也不是蛇,他們叫珙,人身蛇尾,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他們也是人類。”
呂妹妹擺擺手,說:“下水道的美人蛇嗎?正常人怎麼會那樣擠在一起,我沒有密集恐懼症都受不了。我代表人類,不承認他們也是人類。”
說完,她看向呂老闆,我這才發現呂老闆安靜得有些不正常。
“老闆,咱能不去了嗎?”她說。
呂老闆面不改色地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道:“不能。”
不愧是萬惡的資本家,真真是絕情。
“妹子,呂老闆年薪給你開了幾個w?我給你雙倍,以後跟著我混吧。”我心想,她的腳下功夫出神入化,能借機挖過來為我所用,一定能助我一臂之力。
任鳥飛噗嗤笑起來,說:“您要不摸摸口袋呢?”
“沒錢只是一時,我還能窮一輩子?”我說。
他梗住了,誇讚道:“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