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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她像抱裴新源寵物店裡情緒低落的薩摩耶一樣,把高她差不多快一個頭的岑林抱進懷裡,略微艱難地舉起手摸了摸他的後腦:“我不會的,每天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句話顯然在岑林心中沒有多大說服力,他抬手環住謝子夕的腰,把臉埋進謝子夕的頸窩裡:“可是我不信。”
謝子夕:“……”
你信你爹的胡言亂語,不信我的真心實意?
由於自己確實有前科,加上岑林這會正是死腦筋的時候,謝子夕重申了好幾次自己的主張,但是舉證不足無法取信於人,只好無奈地轉移話題:“那現在你準備怎麼辦?總不能一直讓他這麼騷擾你。”
謝子夕的保證雖然收效甚微,但是安撫還是有用的,岑林現在已經平靜了許多。他已經抱了謝子夕有一會了,依然不想放手,在謝子夕耳邊清晰地說:“他沒機會再騷擾我了。”
話題中心的岑允此刻正在幾十塊一晚不要身份證登記的賓館裡,一邊呼嚕嚕嗦著泡麵,一邊緊緊盯著手機,以防錯過岑林發來的資訊。
螢幕上岑林的聊天記錄停止在一小時前的一句“行”,對方像是極度不耐煩一般,連著幾句話都沒多說一個字的廢話。不過這沒什麼,重要的是岑林答應了給他十萬先用著,有錢什麼都好說。只是目前岑林只轉給他兩萬,說是他剛搬來雲城不久,沒多少存款,一時間拿不出十萬,今晚可以想辦法給他湊齊,最遲天亮前打到他賬上。
與前幾年相比,十萬是太少了些,不過現在不比以前了,有多少算多少,也不是挑剔的時候。
房間裡的空調早就壞了,窗子開到最大,帶著熱意的晚風對於緩解屋裡的悶熱沒有絲毫用處。岑允吃完最後一口泡麵,把塑膠叉子往泡麵桶裡一扔,濺起幾滴稀薄的油花,皺著眉盯著毫無反應、被他無數次按亮的手機。就算是需要籌錢,這也太久了。
剎那之間,岑允心裡泛起一絲不祥的預感。幾個月前聯絡不上他的情婦、不管打多少次電話都沒有人接聽時,也是這種感覺,隨後就聽助理說對方簽了合約之後就一直聯絡不上,現在錢也沒有了,公司領導正在追問這件事。
現在,一種預知到危險的本能驅使著岑允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簡陋的行李,再盡最大努力抹除房間裡的痕跡。
在把泡麵桶撕到碎得不能再碎、從馬桶沖走後,他站在房間中央環顧四周,檢查是否有遺漏的地方,抓著行李包的手微微發抖,額頭上已經大汗淋漓。
岑允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