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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底下幾條手寫體格外明顯,一看就是後來補充的:
髒話一次,罰款兩百。
染頭一次,罰款兩百。
酗酒一次,罰款兩百。
抽菸一次,罰款兩百。
讀完這些很有針對性的條款,奚月禮抬頭去看他一個比一個光明磊落的隊友們。
光明磊落的隊友紛紛將這些條款認領。
“我已經不染頭了。”汪奇原地立正,“託託姐說了,染頭會英年早禿。”
明洋:“我煙早戒了,廁所陽臺要是有煙味也不是我乾的,不是v哥就是銘哥。”
“打火機——桌上那打火機是給q寶熱罐頭用的。”
670最老實:“偶爾睡不著,喝酒能助眠,比賽日我是不會喝的。”
然後幾人都閉上嘴,等著最頂上的髒話條款被認領,徐銳之眼睛掃過隊規,掃去牆上的鸚鵡。
鸚鵡大k平日裡算得上是一隻沉默寡言的鳥,基本只有在特定時刻才秀兩句不俗的語言天賦。
被人類掃視的這一刻大概就是它的特定時刻。
大k:“說你呢,說你呢,傻狗。”
ndg隊長橫行基地,唯獨不跟畜生一般見識,“說過的,這鳥素質很差。”
奚月禮哈哈笑著去看隊規最後一條。
墨水嶄新,筆跡清晰——擦邊一次,警告一次;擦邊三次,罰款兩百。
“嗯?”這下子他是真的好奇了,“隊裡還有人做這個?”
一時間室內沒人說話,唯獨眼睛朝他看來的動作整整齊齊。
因為所有人都直直盯著他的臉,所以其中一雙眼睛從他領口飛速滑走的動靜,立馬成為了黑暗裡一個鋥亮的燈泡——就在隊長短暫到近乎躲避的一瞥間,敏銳的思路連上燈泡,奚月禮突然就把這見不得人的敏感詞,跟自己聯絡上了。
他重新看去最後一條隊規:“……我?”
徐銳之面朝隊規,背影筆直,眾人只能聽見他的聲音,語氣介於“沒話找話”和“沒事找茬”之間:“這誰寫上去的?”
“託託姐?”汪奇哈哈笑了兩聲,“大概吧,沒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ndg經理的口頭禪就是以防萬一,以防萬一!”
q寶在腳邊來回轉了好幾圈,新中單沒說話,室內幾道眼神都開始亂飄。
聯想到那次餘歷直播間的封禁,奚月禮已經知道這條隊規的來源了,他轉了半圈椅子,想了想要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