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應(這一聲“哥”叫得怪貴重的...)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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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能爆發出絕對的潛力。也許是三夭的模擬系統畢竟只是模擬,而乘風對勝利的執念超脫了他們程式的設定。天色將黑之際,乘風的狀態逐漸好轉,頗有點回光返照的症狀。最終在嚴慎的半拉半推中,抓住巨石的一角,跳上聳立的山頂。
日色昏沉中,兩人注視著太陽從頭頂落下,拖著長長的霞光,隱沒入平坦的地面。
吹著逐漸轉涼的晚風,乘風從中聞到了勝利的味道。
兩人在最高點,放縱地停留了五分鐘,久久凝視著那片荒涼的戈壁,而後才開啟照明燈,尋找下山的路。
下山要顯得省力一些,但也危險許多。嚴慎決定繼續走穩紮穩打的路線。
黑夜裡的一切動靜都變得明晰。兩人分不出說話的力氣,五感卻緊崩到了極致。
走到半路時,嚴慎隱約聽到了水流的聲音。二人交換了眼神,順著找過去,竟然真的發現一個水潭。
乘風快要喜極而泣了,跟嚴慎擊了下掌,但還是沒有出聲。
兩人跟默劇演員一樣地瞎比劃了兩下,尋找取水的辦法。
乘風先是把繩子的一端系在容器上,丟進去打水。
然而這個水潭的巖壁是斜立且不平整的,還十分深邃,等他們將繩子收回來,容器顛簸了一路,已經什麼都不剩。
連試了兩次都沒成功,僅收穫幾滴殘留的水珠,乘風苦哈哈地嘆了口氣。
她趴在地上,渴望地盯著“你跳下去吧,慎哥,如果活著就裝一瓶水綁到繩子上。我揹著你走了五個小時,又被你炸了一次,該輪到你了。”
嚴慎覺得這個世界確實太可怕了。好好一孩子,才過了多久,已經可以做到滿口胡話不打草稿的地步。
“為什麼又變成五個小時了?明明是不到三個小時。而且你不是揹著我走的,你是拖著我走的!”
嚴慎說著摸了摸手臂下方,被繩子勒過的位置至今仍在隱隱發疼。剛醒來的時候他還差點以為自己被乘風挾私報復,五馬分屍了。
“這樣不好,乘風同學。非常得不樸實!”
“說明乾渴已經開始影響我的記憶力,再這樣僵持下去的話,我們兩個人都到不了營地。”
乘風認真地說,“我記得我就是揹著你走了五個小時。所以慎哥,跳吧。”
這一聲“哥”叫得怪貴重的,命都要給她。
嚴慎說:“你做夢。”
乘風翻臉:“嘖。”
兩人還在進行最後的拉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