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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又令他微微動容。
他難得用安慰的語氣和顧纏說話:“你沒問題,油也沒問題,你可能被梁進賢施了邪術,無限放大你的恐懼,還令你產生了幻覺。”
唐勵堯訝然:“什麼?”
顧纏也愣了愣:“所以我看我自己滿身黑油,是我的幻覺?
“應該是。”顧嚴點頭,寒聲道,“他在折磨你。”
“為什麼?”唐勵堯搞不懂,也怒上心頭,“我們又沒有得罪他!”
今天早上之前,他們壓根沒見過樑進賢。
“你還有臉說,你是怎麼保護她的!”顧嚴純粹是怒火沒地兒撒,逮著唐勵堯出氣。
他心裡非常清楚怪不了唐勵堯。
顧纏昨晚和他通電話,連他都沒意識到問題所在,覺著可能是“油”在每個宿主身上表現不同。
現在也不是以肉眼瞧出端倪,完全憑直覺,猜是梁進賢在搞鬼。
若真是梁進賢所為,他或許和“油”接觸過,並且研究出了針對“油”的邪術。
那死老頭子不簡單,比簡南柯的威脅大得多。
唐勵堯現在沒空為自己喊冤:“那該怎樣將她身上的邪術驅除掉?”
“這個不難。”說話之人是簡南柯。他站在門口,房門大開著,“請問我可以進來麼?”
“請進。”唐勵堯不奇怪,他聽見了腳步聲,知道顧嚴身後跟著人。並且發現他倆的聽力也是一個比一個好。
簡南柯走進客廳,將公文包放在茶几上。
見他沒有進臥室的打算,顧纏三人出去客廳。
顧纏看著他將手裡的黑傘撐開,在手柄部分扭動幾下,朝她遞過來:“你拿著它。”
顧纏先扭頭看一眼顧嚴。
顧嚴沒說不允許,她才接過手裡。
這柄傘從外表看是很普通的直柄傘,撐開以後,內部竟然還有一柄偏小些的油紙傘。
傘蓋寫滿密密麻麻的水墨字元,根根傘骨則串滿圓潤的珍珠。
她正仰頭看著,雙眼忽然感覺一陣刺痛,連忙低下頭。
又看到手上的黑油像被高溫蒸發,逐漸變得稀薄。
顧纏的眼珠逐漸清澈:“真的有用!”
*
樓下某個房間,蓄著山羊鬍的梁進賢捂著胸口劇烈咳嗽,咳出血來了。
他目光一厲,還是小瞧了這些小崽子們。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找油人,兩天前收到一封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