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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說他要找的油人就在這裡,他才會答應來澳門。
路過這家酒店門口時,立刻感覺到了油人的氣息。
如何感覺到的?
梁進賢緩緩抬起自己的手,摘下長及手肘的黑手套,裡面填充的都是棉花,而他兩隻手軟趴趴的僅剩下皮肉,不見骨頭,像一副橡膠手套。
六十多年過去了,他從不敢和人握手,不是嫌棄別人的手有細菌,是嫌棄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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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纏的狀態眼瞅著越來越好,但唐勵堯不放心:“會不會傷到她?”
這柄傘和他平時拿的不同,應是簡南柯特意回老家取來對付顧嚴的。
簡南柯說:“放心,我有分寸。”
顧嚴雙手環胸,完全不領情的態度:“是你自己多管閒事,你不出手我也有辦法。”
簡南柯伸出手討要自己的手機:“你的辦法就是去殺死梁進賢。”
想他來,正是看上了他的寶傘。
但他不出手,顧嚴肯定會殺人,他不一定攔得住。
顧嚴將手機扔過去:“他用邪術害人,你也要救他?”
簡南柯瞥他一眼:“但梁進賢肯定會問我,殺邪門歪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錯嗎。”
類似的話簡南柯聽過太多,耳朵快要起繭子了,有沒有道理他不予置評。
最起碼唐勵堯是無辜的,油人一死,油奴也會死。
他淡淡道:“我拿著唐家的錢,還是得做事的。”
唐勵堯闊綽道:“不會讓簡大師白忙,隨便開價,記我爸賬上。”
顧纏完全置身事外的模樣,全部心思放在自己兩隻手上。
等手上的黑油完全蒸發乾淨,她再去照鏡子,臉蛋兒果然也恢復正常了!
此時此刻她渾身輕鬆,不僅負重感消失,還像吃了頓滿漢全席一樣精神。
剛準備露出微笑,唐勵堯口中那個腦袋從中間裂開的女人突然出現在鏡子裡。
顧纏的心臟漏跳一拍,來不及喊人,她已從鏡子裡消失不見。
顧嚴正在試探簡南柯:“我說,你究竟是藝高人膽大,還是真傻?寶傘在我妹手裡,一旦我出手制住你,你的傳家寶可就沒了。”
簡南難得露出一個輕蔑的眼神:“你以為四靈物誰都可以用麼?信不信,你們連合傘都合不上?”
不朝夕相處十幾年以上,誰也操控不了。
就聽“啪”的一聲,打臉來的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