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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滿了。”
雲昭並不理他,而是兇狠地瞪了樓上那人一眼。她此行實在是不想引人注意,姓江的這是要故意找她事兒是吧?好啊,那可別怪她不客氣。她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露出歪歪扭扭赫然寫著的兩個大字“江遲”。她的笑有些冷淡,開口道:“認得你們老闆的破字吧?”
這什麼狗啃過的破字?男子皺了皺眉頭,卻還是客客氣氣道:“名字確實是我們老闆的沒錯,可這字……”這字實在是太醜啦!
雲昭準備朗聲道:“江老闆這字可真是……”瞎貓亂追死耗子,瘸了尾巴的蛇亂爬一氣。”
只可惜她的話還沒說出口,雅座那人便坐不住了,可千萬別當眾揭他老底啊!他清咳幾聲:“小應,兩位是我的貴客,快快請上來。”
江遲這個人哪哪都好,就是書法上的造詣實在欠缺,最是聽不得別人評價他的字。因此他給別人寫信從來都是請人代筆,只肯給幾個相熟的老朋友獻上他的“墨寶”。
雲昭想:“擺什麼大爺款呢,早這樣不就完了?”她拾級而上,步至雅座,與紫衣華服那人對坐。
江遲旋轉著手裡的茶盞,笑道:“昭妹妹待我好生疏遠,怎麼見我還要遮著面?”
易容
經年未見,他江晚意倒是沒有多少變化,依舊是熟悉的聲音和容貌。
他看起來愁容滿面,卻最愛說些玩笑話。看得雲昭真是既安心又鬧心,她隱在白紗之後,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恍然間抬手,一招便殺了過去。
這一招讓江遲有些猝不及防,他伸手一擋,差點摔了手裡的翠玉盞。才剛見面就吃了她一個暗虧,這可不能讓客棧裡的人瞧見。於是他正色斂容,袖手一揮,雅座的簾幕便落了下去。四周影影綽綽,只能透進些許光亮。
江遲做出一副可憐模樣,心疼地往懷裡攬了攬方才死裡逃生的茶盞,道:“打壞了你賠啊?”
雅間既被遮住了,雲昭也不需要顧及了,她見江遲並不準備接招,便作勢要摔他的碧玉茶壺當做要挾:“來嘛,打一架?也教我看看你這些年的長進。”
跟她打架?江遲表示強烈拒絕。她一個女孩子,出起招來真是又急又兇,小時候他和雲驍沒少吃過虧。就算跑去長輩那裡告狀,也會被訓斥一句“當哥哥的要讓著妹妹”。他看著搖搖欲墜的心愛茶壺,忍著心疼道:“不愛跟你打,不打。”他江家雖是家大業大,可那也是一筆一筆拼搏出來的啊,摔了心愛的東西還是會很心疼的。
“那就老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