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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者都不入愛河,這沒什麼,不過程信好像也不是這樣。
他似乎有一個喜歡了很多年的人,自那以後誰都入不了他的眼。
從前秦照庭不止一次地向我提起過,並且每次都要我深刻認同他的看法才肯罷休。
所以現在會給他打電話的除了秦照庭我想不到別人。
“按照您的吩咐,”程信從後視鏡裡覷了我一眼,“人接到了。”
哪怕只是程信的隻言片語也不免讓我從心底生出一陣惡寒,就好像秦照庭下一秒就要來到我身邊的恐懼感。
對面秦照庭又同他說著什麼,他很專注地聽著,末了才道:“……會的,您放心。”
這樣的場景莫名熟悉,幾個月前就上演過相似的。
上一次是秦照庭一聲令下,讓吳格將我送到他身邊,陪他和安夏看煙花,我不小心在車上睡著,醒來便見到秦照庭在我身邊。
這一次我不敢睡。
睡著了再醒來,身處何處就不知道了。
其實奔波一天又處理突發狀況已經讓我身心俱疲,但我不信程信,只能將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強打著精神親眼看著他將車開到我住的片區。
車子剛拐進一條巷子,我便對程信說:“在這裡把我放下就好。”
秦照庭可以自己查我住在哪,我卻不能告訴他,這是我一降再降的底線。
程信依言解開了車門鎖,我毫不留戀地跳下車,又開啟後備箱拿走行李,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
巷子裡沒燈,我憑藉以往的記憶摸著黑向前,身後引擎發動機的聲音和移動的車燈讓我略微放下心。
程信走了。
這條巷子很長,大概走了有一百米,突然有什麼東西輕輕落在我左肩上。
以前也有過在路上無緣無故被鳥拉屎和被甲蟲碰瓷的事,我對此見怪不怪,只覺得是哪隻夜盲的金龜子或夏蟬撞到了我身上。
正要偏頭一探究竟,另一邊肩膀又被拍了一下。
這總不能是第二隻眼瞎的蟲子。
我差點驚叫出聲,下意識就把行李向後甩,試圖重創這半路出現要劫財的賊人。
“我去。”賊人叫了一聲,向後彈了一下。
?
我終於找到手機電筒的按鈕,一瞬間以我為中心的四周都亮起來。
那賊人的真面目無處可藏。不是別人,正是與我合租的室友。
常嶺捂著眼睛又嚎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