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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帶著一絲疑惑。
“對啊,我向韓檢察官坦白了跟你的關係,作為重點審查物件的物件,從明天開始我要回避這個案子了。”
迴避?
那怎麼行?
裴慎還在刑訊拘留中,溫遙的屍體還沒找到,案子到現在還懸著,黎縱這個時候退出會對案情造成很大影響,現在市局內憂外患,稍有不慎這件案子就成無頭屍案了,最後的結果就是裴慎被以故意殺人和毀壞屍體罪起訴,加上老樓居民的各種控訴,很大機率會被判死刑。
餘霆停下手裡的動作,才剛一動嘴,黎縱立馬看穿了他的顧慮:“你是不是擔心裴慎的事?”
其實也談不上擔心,餘霆只是覺得這件案子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到現在裴慎也什麼都不肯說,溫遙出事前他都還會反駁,他現在的狀態根本就是不想活了,我有點懷疑他和溫遙可能不像居民指控的那樣,他……”
餘霆忽然停頓了,黎縱接過他手裡的毛巾自己擦起來:“他怎麼樣?”
餘霆蹙了蹙眉:“假如我說我覺得裴慎沒殺溫遙,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專業?”
“不會。”黎縱順口就來毫不猶豫。
餘霆微微有些詫異,黎縱站在一線衝鋒多年,扛著法律冰冷的大旗走在人性的最前沿,一向把私人情感和工作區分得涇渭分明,從何家案發生到現在黎縱沒說過半句偏袒和相信誰的話,即使餘霆看出他心裡對裴慎有那麼一點惻隱之心,但他這麼直接贊同餘霆的立場,餘霆倒還有些驚訝。
黎縱把身上的溼衣服脫下來,餘霆幫他擦身子,從胸肌到腹肌:“你辦案很少憑感覺的,是有新線索嗎?”
黎縱朝餘霆面前擠了擠,舉著手讓餘霆的手環到他背後:“你說你什麼時候能不這麼聰明啊?我還想賣賣關子呢。”
餘霆的下巴擱在他肩上,從前面抱著他給他擦背,溫熱的呼吸隨著他柔和的聲線灑在黎縱頸間:“別賣了,快說吧。”
大雨啪嗒嗒地打在車窗上,空調暖氣吹著空氣很快乾燥起來,黎縱很自然把手搭在餘霆的腰間:“剛才龍瀟月跟我說了件事兒,你還記得溫遙那枚鉑金鑲鑽的戒指嗎?”
“抬手。”餘霆給黎縱套上了深藍色的套頭衫,“記得,那枚戒指是溫遙母親的婚戒,趙菁菁說是溫遙送給她做定情信物的。”
“可龍瀟月說那戒指是溫遙的寶貝,前段時間溫遙被國際著名的管弦樂團聘用,他為了籌集出國的費用想過要賣掉戒指,裴慎還因為這件事跟溫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