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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明顯不是真的找我跳舞,而是要和商祿打擂臺,互別苗頭。我要是當眾拒絕他,也太過難堪。
好歹他也曾和我交過心,勉強能算半個朋友,跳舞而已,又不是跳海,沒什麼不可以的。
“嗯。”我點點頭,將柺杖交給楊海陽保管,朝方麒年伸出手道,“但要慢一些。”
方麒年臉上現出一點笑意:“好。”
在眾人注視下,我與方麒年進入舞池。
我曾經為了和商牧梟跳這樣一支舞,想要站起來哪怕十秒也好,不想真的站起來了,和他卻已成陌路。
如今與方麒年跳這一支舞,也算達成了“跳一支舞”的那一半願望,彌補了些許遺憾。
“你們分手了嗎?”輕緩的舞步中,方麒年不再偽裝聲線,用清朗的男聲問道。
我和商牧梟的事他都知道,沒什麼好瞞的,點頭“嗯”了聲。
“他活該。”方麒年頗為解氣道。
我們跳得比別人慢,經常不在拍上,看著不像跳舞,更像身體在漫無目的的輕輕擺動。
商祿與別人跳過一曲,此時已不在舞池內,不斷變換的視野中,可以看到他與宋萬呈正在不遠處的帳篷下說話。
他看到我們,說不清有沒有生氣,臉上沒什麼表情,但往這邊看的時間格外久。
“過年那會兒,他送好你回來後和商芸柔又吵了一架,被關了起來,手機也給沒收了,這事你知道嗎?”
我回過神,聽方麒年這樣說,回憶起那兩天商牧梟的確有一段不回我訊息也沒有電話,失聯超過四十個小時,直到我去參加講座下了飛機才重新接到他的電話。
我想過種種可能,唯獨沒想過他是被關了起來。
“你不知道。”方麒年透過我的表情知道了答案,又說,“你都想不到他做了什麼。為了出來,他用手把鏡子給砸碎了,將沾血的紙巾從門縫塞出去,說自己割腕了。王嫂怕他有個好歹,不敢再關他,嚇得差點大過年叫救護車。”
原來他的手傷是這麼來的……
“嘶!”方麒年痛呼一聲,“北教授,你踩我腳了。”
我大窘,忙道:“抱歉,我感覺不到。”
方麒年笑道:“你是心亂了,所以舞步也亂了。”
我重新調整步伐,收斂心神道:“你為什麼和我說這個?”
“商家人各個都是瘋的,就連和他們待久了也會被同化。你人不錯,我不想你羊入虎口。走了就別回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