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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噙著笑,似是而非道。
走了就別回來……我細細咀嚼著這句話,來回來回品,品出點悲壯的情緒來。
“那你呢?你不想走嗎?”我問。
“你覺得我該走嗎?”
“你累了就可以走。”
“我不累。”方麒年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可他的野心著實令我驚訝。
“商先生不喜歡男人,但沒有感情糾葛我和他的關係到底薄弱。我知道遲早有一天自己會被他拋棄,所以故意設計讓他把我睡了,和他成了真正的‘夫妻’。你以為這些年沒有更像商夫人的人出現嗎?他們各個都想爬他的床,只是都被我踹下去了而已。”
描畫著精緻眼線的雙眸透過網紗看向我,有一瞬變得十分凌厲,可眨眼間又潰散開來,恢復如初,好似一切只是我的錯覺。
“我好不容易到手的東西,誰也別想搶走。”他勾起紅唇,笑的有幾分嫵媚。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和瘋子成為一家人的,必定也不是簡單貨色。
摟著方麒年轉過半圈,忽然與不遠處的商牧梟四目相對。
他手裡握著一隻威士忌杯,面無表情看著我,不知道已經喝了多少,眼神都有點發直。
我們就這樣一直對視著,誰也沒有先挪開眼,較勁兒一般,直到這曲結束。
一回頭,他又消失不見。
之後商芸柔換完衣服下樓,舞池清空,供她與楊海陽這對今日的絕對主角共舞。
楊幼靈本來在兒童區和其他小朋友玩,被奶奶抱來看楊海陽他們跳舞,吵著也要跳。我答應她下一曲就和她跳,結果下一曲跳完又跳一曲,就這樣跳了一下午。
小姑娘一首接一首,在舞池中扭腰擺臀,跳得像模像樣,要是評獎,她絕對是今天的舞會皇后。
跳到她電力耗盡,大汗淋漓,我也已經接近極限,將她交給楊海陽後飛速以尿遁逃離。
洋房內一切維持舊時模樣,洗手間也是馬桶、洗手池、浴缸的家庭佈局,不像公共洗手間那樣寬敞。
派對人多,一樓的兩個洗手間都滿員,我只好輾轉去到二樓,試圖尋找可供我使用的洗手間。
擰開一扇緊閉的門,屋裡有股陳舊的氣息,室內成列著許多照片和書信,似乎是個小型展覽室。
看起來沒有洗手間……
我轉身要走,被身後突然出現的高大人影嚇得不自覺後退了兩步,差點一屁股跌倒。
對方一把拽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