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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前頸跟著偏過方向,把骨津壓向了內側。
骨津急勒韁繩,馬卻剎不住前衝,被壓得斜撞向最內側的費盛。費盛的位置遽然變窄,他為了避開相撞,下意識地勒緊右手,馬當即偏頭,蹭到圍欄,在飛奔間“砰”地刮斷了木欄。戰馬受驚,馬蹄在倉促間被欄杆絆住,剎那間栽了出去。
“操!”澹臺虎站了起來。
馬在栽過去時扭到了前膝,費盛在塵土飛揚間動作迅速,即刻抱頭護住頭部,翻滾在地,驚出一身的冷汗。
骨津已經停了,他率先下馬,拉起費盛。
費盛蹬著腿站起來,袍子間滿是泥土,他擦了把臉上的汗,偏頭吐出顆牙,對後邊的喬天涯說:“沒事!”
霍凌雲抽響馬鞭,在逐漸趨於狹窄的馬道上隱約有越過鄔子餘的勢頭。
鄔子餘聽見動靜,在霍凌雲逼近時說:“這就不地道了吧兄弟?”
霍凌雲半俯著身,猶如破風的銳箭。他那前衝的氣勢太猛了,根本不顧馬道兩側的圍欄,任由小腿被木欄擦出血痕,也要超過鄔子餘。
鄔子餘的馬鐙在圍欄上蹭出零星的木屑,他糙聲罵道:“這他媽的……”
圍欄受費盛那段路的波及,這半邊搖搖欲墜。鄔子餘聽得“哐當”一聲,圍欄已經被撞斷了。他不敢再向前跟霍凌雲死磕,當即掉頭,把馬帶出了馬道。
鄔子餘輕啐一口,俯身抱著馬頸,沙啞地安慰道:“老子的蒼微受委屈了!”
霍凌雲銳不可當,賓士在最後這段路。他呼吸微促,在風裡把所有喧雜都拋之腦後,眼裡只能看見終點。
他的前程要靠搏!
這裡沒有人是他的兄弟,也沒有人是他的舊故。他知道自己被放在錦衣衛意味著什麼,但是這遠遠不夠,他的抱負都在戰場,他必須在沈澤川面前搏出條路才能得到重用。
尹昌急得直拍大腿,恨不得自己撒開腿去追這小子。他嚷道:“不能使詐嘛!自己人咋能……”
電光石火間,只見馬蹄陡然踏濺飛泥,猶如道閃電破開灰塵,緊隨霍凌雲之後。
“喬天涯!”澹臺虎激動地探出圍欄,吼道,&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