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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中博現狀不外乎如此。普通官員去了,鎮不住場,反倒要吃下馬威。”
“朝廷若是肯派個帶兵的武將去,藉著剿匪的名義還能管一管。”朝暉把冊子合整齊,“但看著形勢,怕是不敢這麼做。”
當然不敢,闃都如今東北邊有離北鐵騎,東南邊有啟東守備軍,都是重兵陲地,牽制起來已經很吃力了,冒著風險再派一個出去,封起來更難對付。但中博就這樣放任不管也不行,事情必須要有個能折中的法子解決。
“這就是內閣該頭疼的事情了,”蕭既明推開軍務,看著蕭馳野,“怎麼樣?”
蕭馳野手肘撐著椅把手,又想架腿,但看了一圈沒找著地方,便說:“你把皇上嚇得不輕,我看他是怕得不行,再不痛快也要跟我繼續當兄弟。”
“你們本就有些酒肉情誼,”蕭既明笑,“讓他怕,總比讓他不怕要好。”
“傅林葉出了大力氣,”蕭馳野說,“找個機會我得好生謝謝他。”
“不如謝謝你暗中相助的朋友。”蕭既明說,“這案子能順利過去,裡邊有人使了不少力。憑著傅林葉的經驗,本不該這麼馬虎地就上套。”
“嗯……”蕭馳野只笑,岔開了話題,“骨津呢?叫他進來,我有事吩咐。”
“不如都叫進來,我也有事吩咐。”蕭既明轉頭對朝暉示意。
朝暉出去叫人,猛也跟著飛了進來。它落在衣架上,抖掉的雪打溼了晾著的衣物。丁桃脫了鞋就往裡蹦,衝到蕭既明跟前立得筆直,後邊的晨陽和骨津也進來了。
“世子!”丁桃最敬佩的人就是蕭既明,露出雪白的牙齒,“世子儘管吩咐!我丁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呦,”蕭馳野抬起茶盞,說,“你怎麼從來沒說過二公子儘管吩咐?”
丁桃說:“您老是扔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