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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什麼事了,”蕭既明溫聲說,“能叫二公子扔你?”
丁桃立刻說:“沒犯事,就是二公子總是讓我去盯著那——”
蕭馳野一口茶差點噴出來,“哐當”地合了蓋,衝晨陽打眼色。晨陽當即敲了把丁桃,丁桃還不知道什麼事兒呢,抱著頭不敢再說。
蕭馳野燙得舌尖疼,說:“拖出去,就地埋了!告什麼狀?讓骨津說!”
丁桃委屈道:“我沒——”
晨陽捂了他的嘴,拖著就往外去,開了門真埋雪裡了。
骨津心道我說什麼?我他媽的說什麼?
他立在蕭既明跟前,見蕭既明要放茶杯,馬上單膝跪地,恭恭敬敬地接過去,再給放到桌上,笨舌拙口地說:“世子,燙!”
蕭既明見狀,也不急著問,將他們一個兩個都看過去,看得蕭馳野如坐針氈。
蕭既明說:“怎麼了,二公子在府裡藏人了?”
蕭馳野說:“這怎麼能呢?大哥,我還沒說親,沒有敗壞人家姑娘清譽的道理。”
蕭既明看他半晌,也不知信沒信,輕描淡寫地放過去,讓他繼續說。
蕭馳野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說:“我想叫骨津去查查香芸坊。”
朝暉思忖著,說:“香芸坊在東龍大街,本就是魚龍混雜,暗查也不容易。二公子覺得香芸有問題?”
“她肯定有問題,”蕭馳野說,“魏懷興拿著她的證詞,她平白無故得罪我幹什麼?”
朝暉對蕭既明說:“世子,我聽人講,說是因愛生恨了。”
蕭既明不疾不徐地對蕭馳野說:“她既然成了舊愛,想必是你如今已經有了新歡。我入都也有幾日了,怎麼沒聽你提過?”
蕭馳野說:“我就是混膩了,沒別的。”
“講話眨眼乾什麼,”蕭既明說,“眨眼就是說了假話。哪家的姑娘?爹跟你大嫂都惦記著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