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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既坐在車裡,剛跟邱文博打完電話,說他今天有事,礦區家屬賭博欠款的金額可能要明天打聽好。
邱文博沒問他有什麼事,只囑咐他別耽誤正事。
寶郡的小痞子給陳既打電話,需要他做的事也被他一一推給別人。
他不能把生病的琮玉丟在家裡,無關她是誰,他對她父親有沒有虧欠,只因為她此時躺在床上是拜他所賜。
買完水果回家,琮玉又睡了,藥吃了,水喝了,面動了兩口。
他把水果放在桌上,爆破把體溫計叼過來,他接過來,還是三十八度,一點沒退。
電話這時響起,因為太突兀,他停頓了幾秒才接通,甚至連來電是誰都沒看,直到那頭聲音出現,他才找回狀態。
“明天見一面。”
陳既眼看著臥室門:“明天不行。”
“怎麼?”
“不行。”
“我要去趟北京,明天不見就要等你從礦區回來了。”
“那就等我回來。”
“陳既。”
“別叫我。”
“好,不叫你。”周惜罇不叫他,罵他:“你大爺。”
陳既掛了,關了機,世界清靜了。
*
孔雀灣的大廳裡,江北和九姐面對面,剛剛各自從男女湯出來,身上的汗把一次性桑拿服浸透了。
九姐忍著噁心聽完了陳既找琮玉一宿的故事,最後結果竟然是陳既在琮玉被綁之前就把她接回去了,她壓下一肚子火來找江北,就是想問問他怎麼做事的。
江北身側的美女技師幫他捏著腳,他叫了停,美女一走,他笑著對九姐說:“僱人殺人還要給自己製造不在場證明,九姐拿我當傻子,還嫌我辦事不服帖?”
九姐明知故問:“你說什麼屁話?”
江北跟她挑明瞭:“昨天你最後一個走的吧?又在飯局上故意喝了那麼多酒,表現得神志不清,不就是打算在事情敗露後為自己開脫?”
九姐不說話了。
“說好了把那小丫頭擄走帶去局子上玩兒,給她製造一場理所當然的失德失身。”江北把桌子上的核桃拿起來盤:“我答應幫你完成,可沒說責任也幫你擔了。”
“是你太蠢了,本來可以找不認識的人,你非要用陳既能查出來的。”
“是你太蠢了,這是在焰城,邱文博的地盤,陳既現在是他最待見的狗,求他把焰城翻過來,能有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