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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對別人說我們之間認識。但我爸當年為了保住我和我媽,把我被拐賣的事做得特別真,連邱良生都不知道我走丟是我爸安排的,周惜罇他們怎麼可能知道?”
喬枝的聲音驚動了常蔓和李西南,他們以為琮玉和喬枝在吵架,拉開了陽臺的門。
琮玉正好沒心思抽菸了,索性掐了,回到房間,坐下來,又說:“這你要聽周惜罇說。”
喬枝琢磨過來了:“你發現他們利用了我,所以才跟我說,你知道了一些事。”
琮玉說:“起初聽你說那些收藏家找你修復古物,我只是猜測,後來親自驗證,發現我應該是猜中了。”
喬枝又問:“那周惜罇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把人引來,然後呢?衛將軍又在不在他們計劃當中?”
琮玉說:“下午周惜罇就來了,你不如去問他。”
喬枝有好多問題,真的要好好問問這位監察委員會主任。
陳既回來拎著早餐,滿肚子問題的喬枝卻什麼都沒問他,甚至他一來,他們別的話也不說了。
他們就跟焰城唐華路的那些人一樣,害怕陳既。
若問原因,他們自己不覺得,也不認為陳既有什麼可怕,但他在時,他們總是不由自主降低存在感。
陳既就是有這樣的氣場,他臉色陰鬱、沉默不語的時候尤甚。
陳既沒跟他們待著,早餐送到就要回房間補覺。
琮玉送他。
陳既站在門外,跟她說:“你也跟我去睡會兒。”
琮玉扶著門邊:“我還不困。”
“我也不困。”
“那你上去幹什麼?”
“你房間人太多了。”
琮玉說:“你真不怕得罪人,他們可是能聽見。”
“隨便。”
琮玉把手伸向他,被他握住,然後說:“周惜罇幾點來?”
“他說晚點。”
“那我們是找個飯店?訂個包廂?”
“我定好了。”陳既把地址發給琮玉:“他那邊完事打給我,我告訴你,你帶他們過去就好。”
“嗯。”琮玉想把手抽回來:“那你先去睡吧。”
陳既沒許她抽走,又攥住她手指,拉到唇邊吻了吻:“一起。”
琮玉勾唇,英氣又嫵媚,故意挑釁他:“不要。”
陳既也沒想拐跑她:“少喝咖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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