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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琮玉帶喬枝和常蔓他們在飯店包廂等待,周惜罇跟陳既姍姍來遲。
琮玉還是第一次跟這位監察委員會主任坐在一張飯桌前。
他還是琮玉認識他時那樣,個兒高,身材偏瘦,但體態端正,一身深色西裝襯得他氣宇不凡。
喬枝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沒被周惜罇的官銜嚇到,很是從容。見他比陳既溫和,嘴角還有笑,神情不自覺地更鬆弛了。
常蔓雖沒跟周惜罇見過面,但也算是打過交道,早知道彼此,如平常那樣大方。
李西南沒個反應,自己姐夫,早見過一百八十遍了。
周惜罇也熬了大夜,昨天逮捕唐觀海,直接提到公安局。
公安局的同志們臨時給他騰出一個辦公室,讓他和檢察院的同事辦公。
審了唐觀海一宿,都沒供完邱良生兄弟十分之一的犯罪行為。
可見他們做了多少孽。
到白天也沒來得及歇一會兒,好不容易有點時間了,還得來跟常蔓她們解釋。
畢竟她們在各個階段都給他們提供過幫助。
沒理由把普通老百姓牽扯進來,用完了就丟棄,周惜罇信仰的黨和他的人品都不允許他這樣。
“那我長話短說,大致講吓什麼情況,剩下要是有不理解的,可以問陳既。從發現問題,到制定計劃,再到實施,都是他牽頭,我就是給他提供服務、幫他落實的。”周惜罇很謙虛,也有點玩笑的性質。
嚴肅氛圍又輕鬆了些。
周惜罇不再客套、賣關子:“陳既想方設法進入良生集團後,一直沒被邱良生委以重任,基本都在打雜。但他也沒閒著,透過跟唐觀海的近一步接觸,發現他揹著邱良生打聽過郭札。也就是你父親。”
周惜罇最後一句是面向喬枝說的。
喬枝看了陳既一眼,屬實沒想到他的角色這麼重要,她一直以為他就是一個冷漠的花瓶、琮玉的男朋友。
周惜罇又說:“郭札有個女兒被拐賣了,這在甘西的貢方里不是秘密,只是不知道被拐到了哪裡。”
喬枝沒說話,她想先聽聽他們是怎麼找到她的。
周惜罇繼續看向喬枝:“紀委有依法使用技術防範系統的許可權,被拐賣時的監控肯定找不到了,但我們有DNA資料庫,基本上你去一些有公安授權的醫院驗血,你的DNA都會被記錄。”
喬枝聽到這裡,皺起了眉。
周惜罇解釋:“你不用擔心我們會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