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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晏斐這才回過神,見自己嚇到了夜笙,立即鬆手,自覺後退兩步,心中暗罵:
喻疏野的運氣真/他/孃的好。
“抱歉,我失態了。”晏斐抓起床上的衣服:“我給你挑了新衣服,你穿的太單薄了。”
見夜笙沒有拒絕自己挑選的毛衣,晏斐這才走出房間,替他關上了臥室的門。
從浴室裡收拾完衣物的女僕剛好路過,晏斐無意中多看了一眼,出聲叫停了對方。
他走上前,仔細摸了摸從Omega身上脫下來的綠色外套——這是監/獄冬日裡會發給獄/警的薄棉服。
除了這件棉服外,還有一套夏日的衣褲,一條針腳粗劣的藍色圍巾。
晏斐抽出手帕擦了擦碰過衣服的手,與女僕道:“扔了吧。”
女僕點頭應下,沒提裡面“巧克力牛奶浴”的事兒。
晏斐將樓下的管家招呼上來,輕聲吩咐他去查一查夜笙的來歷,這個Omega來自監/獄,又和喻疏野是標記關係,他身上,一定有許多故事。
夜笙換好新衣服,開啟臥室的門時,門外又只有晏斐一個人。
晏斐沒有想過自己在路邊撿到的髒亂小人兒只不過是洗個澡換身衣服,居然就變得這樣與眾不同,他的衣著打扮學識素養都表明他應該是來自底層的平民,現在在奢侈品的包裝下,居然自內而外地透出一種貴氣來,那絕不是普通人可以輕易擁有的氣質。
晏斐走上前,替夜笙理了理衣服的領子,真心道:“我現在都懷疑你是哪戶富貴人家丟失在外的小公子了。”
“夜笙,你能跟我說說,你父母是做什麼的嗎?”
他套取資訊的方式很隨和,夜笙毫無防備地坦誠道:“我沒見過我父親,我母親,以前是打漁的,我們家一直靠賣魚為生。”
“我一點都看不出來你和賣魚能扯上關係。”晏斐笑著問:“在哪裡賣的魚呀?”
“…在海邊。”
“哪片海?”
“……”夜笙不說話了,他閉緊了嘴巴,是不願告知的態度。
晏斐察覺出問題所在,也不逼問,正準備岔開話題時,管家適時地上樓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先生,小春來了。”
晏斐回頭應道:“好,我現在帶他下去。”
夜笙:“?”
晏斐沒忍住呼嚕了一把Omega濃密而蓬鬆的頭髮:“給你換個髮型。”
夜笙甚至沒搞懂“髮型”是個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