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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做你自己就好。”
姬文川垂下視線,看著喬清許說,“我要做的是你的伴侶,不是你的爸爸——當然,床上除外。”
“……老流氓。”
喬清許嘀咕了一句,抬起腦袋迎上姬文川的視線,“那萬一以後我們還是有矛盾呢?”
“或許多給彼此一點信任吧。”
姬文川說,“我相信你能在你的原則下處理妥當,你也相信我不會去觸碰你的底線。”
這應該是最優解了吧, 喬清許心想。
無論是高足杯的事,還是陶國勇的事,姬文川沒有告訴他內情,都是因為不信任,覺得他可能會有不理智的行為。
但實際上喬清許也並不是不會顧全大局。
至於他總是把姬文川想得很壞,同樣也是基於不信任,事實上姬文川也並沒有真正做過觸碰他底線的事來。
既然是奔著一輩子去的,那他們倆這互相不信任的毛病真得改改了。
喬清許又拿起日記看了起來。
“今天老李差點去投資假錢幣,我幫他挽回了一百萬的損失,他非常感謝我,這更讓我覺得我做的事都是有意義的。”
“今天上了電視,肯定會得罪一些人,但正義就是需要有人去堅守。”
“……”
至少在谷驪文離開之前,喬必忠的日記裡大多都是他的雄心壯志。
而在谷驪文離開之後,日記的內容一下就變了個調調,字裡行間都充滿了對現實的妥協和無奈。
“今天有日本人找上了我……”
唸到這裡,喬清許下意識改為默讀,一目十行地看了過去。
姬文川停下玩弄他髮絲的手指,說:“已經到這裡了嗎?”
“嗯。”
喬清許看著一大段的內心獨白,說,“我爸也很糾結。”
姬文川略微坐直了身子,湊到喬清許腦袋邊,跟他一起讀了起來。
而讀著讀著,兩人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
喬清許看著“貪汙”、“虧空”等字眼,說:“這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姬文川拿過日記本,又仔細地看了一遍,沉吟道:“看起來是的。”
日記裡寫,喬必忠知道這尊銅佛是觀妙寺失竊的鎮寺之寶,但和帶銅佛來的和尚接觸後,他發現偷銅佛的並不是這個和尚,後面應該還有人指使。
結合那兩年觀妙寺前任住持作風奢侈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