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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結束一段感情,就像總在玫瑰開得最盛時將它們丟掉一樣。
當然,更因為他極其不喜歡,甚至厭惡欲-望的味道。
可這好像就是個悖論,愛與欲本就是極難割裂開的,因此聞冬難以讓任何一段感情長久。
可季凜不一樣。
無論任何時候,無論處於什麼樣的境地,聞冬都只能夠聞到季凜身上彷彿亙古不變的草木氣息,曠然而遼遠,輕易引他沉淪,深陷,甚至靈魂震顫,自心底升騰而起極其隱秘的渴望。
季凜半啃咬半舔舐的廝磨已經自耳尖緩緩向下,掠過耳廓,耳垂,此時又在聞冬的修長脖頸處流連。
聞冬敏銳感覺到,他的喉結,還有頸側脈搏清晰搏動的位置最受“關照”——那是所有動物最為脆弱最為致命的所在。
密閉的車內空間極其安靜,靜到聞冬能夠清晰聽見自己同季凜契合在一拍的心跳,同季凜纏繞在一處的呼吸,像深陷未知深淵,無盡吸引卻也無盡危險。
自己最為脆弱的脖頸就這樣毫不設防袒露於季凜面前,任由季凜施為堪稱放肆,可聞冬沒有感覺到絲毫恐懼,只是頸側泛起一陣陣細密酥麻的癢意過電般不斷向別處傳導。
可季凜的目光明明一直是落在聞冬臉上的,卻在聞冬剛有動作的瞬間就好似敏銳察覺到了他屈膝的意圖,下一秒,季凜輕而易舉制止了聞冬的動作,甚至層層布料還若有若無起了摩擦。
聞冬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連帶骨頭沒有一處不是酥的,他心癢難耐,迫切渴望達成更為實質的進展,可季凜的所作所為卻偏偏與他的渴望背道而馳。
半晌,聞冬實在難以忍受,他略微偏開頭躲避季凜不斷的廝磨,漂亮眼眸中蘊起了薄薄水汽,氣息紊亂毫無規律,薄唇微張,聲線近乎帶出顫音,第一次直呼了季凜的大名:“季凜,你能不能給我個痛快?”
季凜動作終於暫時頓住。
他垂眸盯著聞冬看了兩秒鐘,忽然嗓音沉啞問:“你剛叫我什麼?”
聞冬抬眸回視季凜,他原本是想表達不滿瞪季凜一眼的,可他此時眼角泛紅,眼眶中水波流轉,這一眼含嗔帶痴,無端風情。
聞冬當然知道他那聲“季凜”又戳中了這個變態的隱秘興奮點,可他偏不要遂季凜心意,因此聞冬並不出聲,還將薄唇緊緊抿了起來。
季凜目光落在聞冬抿成一條直線的唇瓣上,片刻後,他倏然笑了一下,不等聞冬再做出反應,就又一次埋頭,對著聞冬早已遍佈紅痕的白皙脖頸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