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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新一輪征伐。
聞冬難耐情緒已到了高點,沒過片刻,他唇縫間便溢位一聲哼吟,暫時向“惡勢力”妥協道:“季凜,你不如先叫個代駕。”
聞冬自己現在這個狀態顯然是不可能開車的,在他看來季凜也不太能開車,以季凜這個變態骨頭裡的惡劣脾性也絕不會輕易給他痛快,可他們現在還在殷輝的地盤上,也確實不宜久留。
可誰知聽到“代駕”兩個字,季凜卻驀然一下直起了身。
他眸光直直定於聞冬脖頸上自己的傑作,舌尖將犬齒掠了個遍,半晌,季凜倏然闔了下眸,沉聲丟出一句“不叫”,轉而開門下車回到了駕駛位。
沒有野獸會允許任何其他動物旁觀他享用美味。
黑色ne終於啟動駛出停車場駛上正路,繞道過彎仿若賽車,在交通規則之內跑出了極限。
聞冬手掌撐著座椅緩緩坐了起來,頭枕在靠背中和暈車做鬥爭,又略微分出心神想起正事。
正巧一個紅燈,快如虛影的車子終於暫時停下來,聞冬從被季凜先前隨手丟在角落的紙袋中摸出手機。
誰知他剛剛解鎖,季凜就霍然從後視鏡中抬眸看了過來,意味不明挑了下眉,嗓音沉啞:“聞冬,你現在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最後一個字音落下,不等聞冬反應過來,季凜就按下手邊按鍵,將車後座的兩側車門都鎖了起來。
聞冬微愣,幾乎停滯的大腦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季凜好像誤會了什麼。
“沒想反悔,”聞冬唇角揚了揚,直白道,“我很期待接下來的懲罰,只是有段錄音需要先發給唐警官。”
聞冬確實是個賭徒,不惜以自己作賭注,但他同時也是個足夠精明的賭徒,在上賭桌前一定會盡所能做好自己能力範圍內的準備。
因此他早已在殯儀館再次喊住殷輝,同他搭話之前就開了手機錄音,每一句試探自然都是聞冬計劃好的,包括明知道那是催-情-藥卻故作不知,一定要殷輝親口承認,都是聞冬計劃好的。
僅憑錄音很難給殷輝定罪,聞冬要的是儘可能斷絕殷輝狡辯的機會。
提及正事,季凜眉梢微挑,隨即看起來好像終於恢復了兩分往日的沉靜。
可下一秒鐘,他就又想起了之前在市局時候收到聞冬異常語音的那個瞬間。
心悸,擔憂,甚至盛怒,這樣的情緒這樣的感受於季凜而言都無比陌生,但他甚至來不及去處理消化如潮水般湧來的陌生感受,只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