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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程沐則靠近過來,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沈靳之思忖片刻,從向萬衛鐸借錢說了起來。
早在借款之前,沈靳之就搞清楚了這筆令程業玩不轉的業務是怎麼回事。
這筆業務原本僅是需要高額資金流週轉的單子,唯一的特別之處在於這批儀器的精度要求更高。
這意味著儀器採用的某些零件需要替換為成本更高的,而其中必要的兩種特殊材料只有於川手下的公司存在售賣渠道。
很多廠商擁有生產這種儀器的能力,這意味著誰能拿到這些料,就能拿到這筆大單。
由於購買方過於被動,縱然於川的公司和泗程存在長期合作關係,他們依舊簽訂了履約最為嚴格的合同條款。
就在這個當口,泗程集團決策失利,風聲一經傳出,股票縮水大跌。
曾經的合作伙伴不願伸出援手,從銀行取得的抵押貸款不足以彌補之前的決策失誤,唯一的機會便落在了這一單上。
沈靳之查詢突破口時,無意間發現這家供應商的法定代表人正是他的學生,幾年前,他還曾幫忙解決過他們的市場策略危機。
他立刻聯絡了於川。
大半個月前,沈靳之來到北池,故意在程業面前暴露他和於川的關係。
果然沒出兩日,程業就找上了門。
沈靳之故意拖延,在合約作廢後促成了一場競標會。
他篤定程業貪婪,一定會打標底的主意,而沈靳之要做的,就只有守株待兔。
開標那天,沈靳之巧妙地暗示了被盜標的競爭者,一邊蒐集證據,一邊靜待東窗事發。
被盜標的公司動作不算快。
順利拿到原材料,泗程迅速開啟趕工模式。
如沈靳之所料,他們在最後截止日當天完成了交貨。
沈靳之瞭解其中的貓膩,便藉著北池市專項整治的東風向相關部門舉報。
泗程被查的當天,被盜標的公司像是找到了最合適的時機,帶著證據向公安局投了案。
等沈靳之講完整件事,於川才插進一句嘴:“當時老師一定要打一筆保證金到我這裡,現在這筆貨款收回,我這兩天就原路退還。”
“原本是打算來這兒給您請個護工的,看來不太需要了。”於川向兩人禮貌致意,“我就不在這多餘了,您好好休息養傷,我改日再來。”
於川離開後,房間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
沈靳之幾次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