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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茬,程沐則都不肯理他,只會時不時遞過來點吃的喝的。
晚飯時分,程沐則一聲不吭地出了門。
他前腳才離開,方警官後腳就走進了病房。
大概下午三四點的時候,隔壁床的阿姨就帶著兒子出院了,此時整間病房裡就只有沈靳之和方警官兩個人。
方警官毫不客套地拉了把椅子坐在沈靳之床前,直接切入主題。
“該審的都審完了,但有點事不太明白,想來問問你。”說著,他補充道,“我一個人來的,又避開了程沐則,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一組人來,是代表警方的問詢,而一個人來,便僅代表個人行為。
沈靳之沒有推諉,應聲頷首。
方警官旋即提出了第一個疑問:“她反覆控訴你向她的咖啡裡下藥,但藥檢報告裡卻並未檢測出藥物成分,為什麼?”
沈靳之淡淡地承認道:“確實摻了一種酒,這酒聞不出來酒味,回甘時卻有烈酒的口感。”
方警官敲著手機邊緣,認真聽著。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一般人不會,至少不會馬上就聯想到有人下藥,但她是。因為她親手做過那樣的事,又目睹過程沐則服藥後的痛苦,才會在心理作用下產生巨大的反應。”
方警官十指交叉地相疊,問出了第二個問題:“她在審訊時,希望警方能保護她年幼的兒子,說你會傷害他,這也是她的過度臆想嗎?”
“聽到同一句話,每個人能讀出什麼,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聽者本人的思維,骯髒的想法只能解析出骯髒的思路,這道理您應該知曉。”
方警官舔了舔嘴唇,從椅背上直起身:“最後一個問題。”
他拿出手機,調出下午收到的沈靳之的求救簡訊,指著簡訊上的接收時間道:“你給我發簡訊時,你們之間其實沒有出現劇烈爭執,對吧?”
沈靳之沉默了。
方警官按熄螢幕:“我仔細回想過我踹門進來時你們的動作,分析後認為你們一開始就是面對面的。
“這種情況下,正常人的反應都不會太遲鈍,可你抵住刀鋒的位置卻很低,低到再遲一秒這刀就能扎進你的軀幹裡。”
沈靳之的回答開始模糊:“是嗎?我沒印象了。”
“如果我想得沒錯,你是以我在市局的距離來測算我到達公寓的時間。可倘若這其中出現偏差,或者我太忙根本沒瞧見訊息,你是不是就不會抬手擋那一刀了?”
沈靳之不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