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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嘆:“我曾經喜歡臉好看的,但現在我喜好變了。”
冷不防聽到這話,桃毓激動道:“你喜歡哪樣的?”
看他這架勢,大有等妹妹嫁人,偷偷摸摸為她送面首的打算。
看破他的心思,桃鳶覺得荒唐的同時笑容真摯一些:“我喜歡乖的。”
“乖的?”
七尺男兒,多乖才算乖?
“鄭家子,應該……應該也挺乖?”
他是來關心嫡妹的,也是來做說客的。
在他看來,與其與阿爹做無謂的抗爭,最後慘敗收場,不如抱著嘗試接受的心嫁入鄭家。
婚事幾乎板上釘釘,外人不知,但鄭桃兩家的掌權人彼此透過氣,事就成了一半。
他的心是好的,擔心妹妹反抗不成被打斷一身傲骨。
卻與桃鳶的心相違背。
桃鳶緩聲問道:“阿兄與阿嫂,婚後生活可和諧?”
她一句話羞紅桃毓的臉。
羞臊過後,桃毓一顆心涼了半截,想勸說的話徹底說不出口。
只因他的妻子也是被迫聽從父命娶回家的。
對方是盧家女,京都有名的怪胎,力大無窮,彪悍無比,得理不讓人。
很難想象素有清名的盧家能養出這樣的女兒,這若換在桃家,早被爹爹綁了起來一輩子不見外人。
他還記得新婚夜那女人因為合巹酒喝嗆了,揪他頭髮,撓花他臉,對著他的身材評頭論足,一臉不滿。
可這是他的髮妻,是他八抬大轎明媒正娶進來的。
是他一對兒女的親孃,這輩子都會和他綁在一塊兒,生同衾,死同穴。
他只能忍她,敬她,卻難以說服自己愛她。
時日多了受夠她的刁蠻不講理,桃毓變得不愛回家,整個人沉默許多。
他沒了多說的興致,苦笑:“沒大沒小,這是你能問的?好了,進去罷,我看你進去。”
桃鳶認真道了聲抱歉。
桃毓抬起的手幾起幾落,還是落在妹妹頭頂:“我知道你不願嫁給不喜歡的人,可是鳶兒,人生哪有那麼多喜歡就能在一起的美事呢?
“難道一定要遍體鱗傷,被打到爬不起來你才肯消停?
“哪有那樣完美的伴侶,世家的婚姻不就是一場利益結合的笑話?阿孃和阿爹如此,我與你阿嫂如此,桃箏和謝六郎同樣如此,你想做這個例外,做得了嗎?”
“不去試試怎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