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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雞毛蒜皮的小事。”年輕的秘書出門後,我說。
“嗯,”波洛也說,“幾乎不值一提。但如果他不在臺球室裡,天知道會怎樣?許多兇殺案背後的動機還不足五百鎊。這取決於多少錢才足以令人鋌而走險,錢多錢少都是相對的,是吧?你想過嗎,我的朋友,那座大宅裡的很多人都從艾克羅伊德先生之死中獲得了好處。艾克羅伊德太太,弗洛拉小姐,年輕的雷蒙德先生,女管家拉塞爾小姐。事實上,沒能從中受益的只有一個人,就是布蘭特少校。”
他提到布蘭特時的語氣相當反常,我不由抬頭看了看他,有點糊塗。
“我沒聽明白。”我說。
“我指責的那些人當中,已經有兩個人吐露實情了。”
“你覺得布蘭特少校也有隱情?”
“這個嘛,”波洛滿不在乎地說,“俗話說得好,英國人只隱瞞一件事——那就是愛情。至於布蘭特少校,我不得不說,他掩飾的功夫不佳。”
“有時候我在想,”我說,“我們是不是對那個問題過早下結論了。”
“怎麼說?”
“我們一直認定敲詐弗拉爾斯太太的人必然是謀殺艾克羅伊德先生的兇手,其實這會不會是一個誤區?”
波洛使勁點頭。
“非常好,實在太好了。我還以為你想不到這一層。這當然有可能。但必須牢記一點: 那封信失蹤了。當然,你說得沒錯,拿走那封信的人未必是兇手。當你首先發現屍體時,帕克就有可能趁你不注意把信拿走。”
“帕克?”
“對,帕克。我總免不了想到帕克,雖然我並不認為他是兇手。不,人不是他殺的,但還有誰比他更像是勒索弗拉爾斯太太的那個神秘惡棍呢?他很可能從金斯帕多克的某個僕人口中打探出了弗拉爾斯先生的死因。無論如何,比起偶然來訪的客人,比方說布蘭特這樣的,帕克的可能性更大。”
“說不定真是帕克把信拿走的,”我承認,“我是後來才注意到信不見了的。”
“過了多久才發現?是在布蘭特和雷蒙德進屋之前還是之後?”
“記不清了。”我沉思著,“我想是之前——不,是他們進屋之後。對,基本能肯定,是在他們趕來之後。”
“那麼範圍就擴大到三個人了,”波洛思索著,“但帕特的可能性仍然最大。我打算做個小試驗,試探一下帕克。朋友,陪我去一趟芬利莊園怎麼樣?”
我默然同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