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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舀著吃。
熱騰騰的湯圓驅散了寒意,霍以驍本有些焦躁的心情也漸漸平復下來。
只是他一直沒有問,夏太傅是不是聽見了朱桓的那些話,知道他一時間無處可去,才留他下來。
……
霍以驍睜開了眼睛。
天已經暗了,空氣中帶著雨水溼潤的氣息。
屋外不知何時落起了雨。
細密的雨絲被風吹裹著,透過窗戶縫鑽進來。
霍以驍趿著鞋子關了窗。
他為什麼要幫溫宴呢?
大概是因為,在那幾年之中,只有溫宴一人,沒有好奇,沒有探究,沒有小心翼翼,從不在意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就把他,當作了他。
霍以驍走了出去,對側的書房裡,黑漆漆的。
他的夜視好,一看就知,那書案旁,已經沒有人了。
炭火還散著熱,霍以驍點了燈,看向書案。
鎮紙下壓著紙,他抽了一張,寫的是釀酒方子,他又換了另一張,攤開來掃了兩眼……
抬頭是軍令狀,內容是表白信。
從頭到腳,全是衷腸。
霍以驍氣得簡直想問問溫宴,她那小腦袋瓜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誰家小姑娘能寫這種東西?!
這要是被其他人看了去,她還要不要名聲了!
霍以驍想把這破軍令狀燒了,挪到了燈火邊,想了想,還是又收了回來。
他得留著。
溫宴豈止是沒有把他當皇帝的私生子看待,她就沒把他當人看!
就這態度,跟她每日逗貓有什麼區別?
這軍令狀,就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