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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僅是湯軻,花蒔也看出來屈荊與攸昭的關係變得更親密了。
這種親密不是那種肉麻兮兮的表白,而是一種不經意流露的親暱。屈荊和攸昭也不在旁人面前親吻摟抱的,但自然而然就有一種甜蜜。
想起上回在喜福樓吃飯的時候,屈荊和攸昭雖說已經是“夫妻”,但看起來還是隔著一層的。現在,二人倒是蜜裡調油的,充滿默契。
花蒔也忍不住衝攸昭擠眉弄眼的,只說:“我看你們的蜜月去得很值啊!”
湯軻卻搖頭:“我看未必,他們一個專案都沒有體驗。”那可都是錢啊!
花蒔聞言捂著嘴笑:“一個專案都沒有體驗?那你們豈不是都在……?”
攸昭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花蒔又道:“那還不值呀?我覺得挺值的!”
湯軻倒想說:值個毛線球?哪兒不能開房,非要去馬爾地夫?但作為一個體麵人,湯軻是不可能這樣口沒遮攔的。
攸昭在馬爾地夫說了自己不喜歡馬爾地夫,然後又經歷了一次從未經歷過的發情期,總覺得人生有了新的體驗,而屈荊對他而言也變得更為熟悉。
具體體現在於,攸昭在屈荊面前換衣服已經不會迴避了。
在之前,儘管攸昭和屈荊結了婚,還有過多次親密,但攸昭換衣服還是會去更衣室進行。屈荊一開始還覺得奇怪,因為屈荊更衣不會專門避開。
但屈荊仔細一想,說:玫瑰害臊了呢,真可愛。
在馬爾地夫的酒店裡經歷了數日的發情後,攸昭也少了這個專門躲開屈荊才能換衣服的規矩。
屈荊看著這變化,心想:玫瑰不害臊了呢,真可愛。
反正,屈荊覺得攸昭就是好,什麼樣子都好,跟糖似的,沙子一樣的砂糖、方塊一樣的方糖,什麼形狀都好,反正吃進嘴裡都是甜的。
花蒔吃了螃蟹,便說:“螃蟹須得配黃酒。”於是,花蒔又撲通撲通青蛙跳水一樣灌酒。湯軻都看不過去了,只說:“知道的說你吃了螃蟹要喝酒,不知道的說你要在胃裡裡做醉蟹。”
花蒔白他一眼:“你管我呢?”
湯軻便不說話了。
攸昭卻也說:“你也別多喝了……你不是……”攸昭想提起花蒔那個“酒後亂性綜合症”,但又覺得有屈荊這個不熟的Alpha在場呢,不好直說,只道:“你醫生不是讓你少喝點麼?”
花蒔卻道:“沒關係,待會兒讓湯軻送我回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