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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能來參加我十八歲成人禮就更好了。”
“我會來的。”
來的時候是一條人魚,回去的時候卻是兩條,林月寒還以為許星嶼會鬧,沒想到他什麼都沒說。
看著平靜的坐在後車座的許星嶼,林月寒心裡鬆了口氣,又有些莫名的不爽。
“林月寒你真不是個東西,”宿玉宇忍不住罵道:“我這車三百萬新買的,新買的!!”
“你給我放上來兩條溼淋淋的魚!!你是狗嗎你。”
坐在駕駛位上開車的林月寒看都沒看他一眼,“閉嘴,再叫自己走回去。”
宿玉宇立馬閉嘴了,車開出了十分鐘,車廂裡突然響起一道高聲的質問:“不對啊,這他媽是我的車,你憑什麼讓我下去?”
許星嶼至始至終都很安靜,像是沒有留意到身旁的人魚一般。
不被林月寒和宿玉宇看到的地方,他的手死死的捏緊,指尖深深的陷入肉裡,黏稠溼熱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許星嶼低著頭,眼裡是滔天的怒火在翻湧。
他能聽到,身旁這條人魚的悲鳴。
一路開回別墅,林月寒開啟後車門就想將許星嶼抱下車,卻看到了車座底上混著水的血跡,如果不是他眼睛尖,就會忽視了那塊血跡。
“你受傷了?”林月寒語氣有些急,說著就要扯過許星嶼看他哪裡受傷了。
許星嶼懵懂的看著他,垂在身側的手指甲卻猛地變長,毫不猶豫的劃過掌心,把佈滿指甲印的掌心劃爛。
林月寒順著血跡滴落的方向看到了他的手,把許星嶼的手攤開,看到了一片血肉模糊的掌心,“這是在哪傷到的?”
他臉色不是很好,皺著眉看著面前傷痕累累的手心。
人魚卻突然靠在了他的身上,腦袋在林月寒下顎輕蹭,像貓兒似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可憐:“疼,星星好疼哦。”
“現在才知道疼?”林月寒黑著臉將人抱起來,“一開始怎麼不說,活該,是在水下被劃傷的嗎?”
與他話語相反的,是他急急向房間走去的腳步。
“哎,不是,”宿玉宇在他身後大喊:“你這裡還有一條魚啊,你不管了?”
林月寒頭也沒回,“你把它放游泳池裡就行。”
將許星嶼放進自己房間裡的浴缸,開啟了水的閥門,林月寒快速的找來了醫藥箱,關掉快要放滿的水。
“手。”林月寒沉著臉說道。
許星嶼乖乖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