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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出來,掌心還在不停的流血,血肉模糊的一片看上去有些駭人。
林月寒半蹲在浴缸邊上,低著頭,專心給他處理傷口,手上的動作很輕,向來凌厲的眉眼,此時看上去似乎帶著溺人的溫柔。
“林月寒。”許星嶼輕輕叫了一聲。
林月寒抬頭看他一眼,“怎麼了?”
許星嶼眉眼彎彎的笑起來,搖了搖頭,“要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林月寒直接拒絕:“你多大了,不吹。”
“吹吹嘛,”許星嶼的表情頓時變得委屈,尾巴尖從魚缸裡探出,勾著林月寒的手腕輕輕的搖晃,“吹嘛,吹嘛。”
“不吹,有本事你哭。”林月寒嫌棄那個動作是哄小孩的幼稚遊戲。
手上的手一秒抽離,手腕上的尾巴尖也縮了回去,藍色的尾巴不高興的拍打著浴缸裡的水,“那不要你包紮了。”
林月寒頭疼的看著他,“那是你的傷又不是的我,不包紮對我又沒影響。”
人魚乾脆扭過頭去,尾巴把水拍得啪啪作響,濺了林月寒一聲水。
“吹吹吹,手拿過來。”林月寒臉色更黑,妥協道。
許星嶼就像個孩子一樣,一會開心一會不開心,見林月寒答應了,又笑了起來,淺金色的眸子裡是明晃晃的開心,把手重新放回了林月寒手心裡。
林月寒拉著他的手,低著頭輕輕的吹著傷口,眼神帶著些不被察覺的疼惜。
似輕柔的涼風拂過掌心,有點癢,心裡卻一片滾燙,許星嶼手指不自在的縮了縮,唇角卻慢慢上揚。
系統不知何時冒了出來,落在林月寒的頭頂,“宿主,你可以發誓你不會跟男人在一起嗎?”
林月寒正給許星嶼纏紗布,冷不伶仃聽見它開口,手上動作一頓,又反應過來繼續包紮,“我不喜歡男人,不可能跟男人在一起,你在擔心什麼。”
系統天天看著一人一人魚相處,系統心裡苦,系統不敢說,它怕一說反而點醒林月寒了,“我錄音了,你要時時刻刻記著啊宿主。”
說完它又縮了回去,一個統默默的唉聲嘆氣。
許星嶼收回手,摸了摸手上的紗布,淺金色的眸子裡蒙上一層水光,淚泡在眼眶裡打轉,摸一下紗布,眼裡的水色就更深一層。
林月寒輕聲問道:“怎麼了,是傷口疼嗎?”
許星嶼搖了搖頭,啞著嗓子開口:“高興。”
“高興你哭什麼?”林月寒鬆了一口氣,又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