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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建鴻藏在鏡片後的眼睛無聲地凝視著池佑清,眼裡泛出一種金屬才有的冰冷光澤,微不可察地在眼底一滑而過。
這女孩身上有某些地方跟謝子夕像極了,都是難啃的骨頭,都不太好拿捏。但他們到底是不一樣的,比如現在,如果是謝子夕,在他用這種眼神看向她的一瞬間,她就能順著他的目光直視回來,而不是像池佑清這樣毫無察覺。
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無框眼鏡,收回自己的目光,翻開備課本。
不管怎樣,謝子夕已經不是這裡的學生了,不會再有這麼個令人頭疼的人了。
只不過之前他看見謝子夕來見袁老師以後,就一直不太安心,總覺得那個他昔日就掌控不住的傢伙要搞出什麼么蛾子。
後面的一個多星期岑林都沒有任何音信,謝子夕仰面坐在裴新源的寵物店靠落地窗的懶人沙發裡,膝蓋上睡著一隻小柴犬,拿著手機,在微信列表裡找到岑林的名字,點進去又退出來,反反覆覆。但無論她再怎麼重新整理,依舊沒有新的訊息。
景薏那邊的情況也是一樣,謝子夕迄今為止給她發了無數條訊息,沒有一條得到回覆。
之前去一中瞭解過情況遇到方建鴻,事後謝子夕心裡就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這種古怪的感覺不僅僅是來源於她的直覺,還來源於過去的經歷,無論怎麼說,那個女生到現在還沒有半點訊息,謝子夕很難不把懷疑的重點偏向方建鴻。
池佑清在謝子夕和岑林不歡而散後的第二天還來找她問過那個女生的情況,謝子夕跟她瞭解了一下那個女生的性格和平時的生活環境,在她看來簡直就是景薏的復刻版,現在景薏還聯絡不上,多少是讓她有點擔心。
裴新源在旁邊看著她戳戳這個點點那個頗為稀奇,走到謝子夕身後彎腰低頭問:“喲,這是等誰的信兒呢?好久沒見你這樣等什麼東西了。”
“我不是還天天等公交車麼?”謝子夕淡淡道。
“那能一樣嗎?”裴新源嘖嘖兩聲,直起身來用手指了指窗外的馬路對面,“我可不瞎啊,岑林那小子這個月可送你好幾回了,我都看見了。不過最近他好像都沒來過,你倆又鬧翻了?”
謝子夕沒理他。
裴新源從來都不怕謝子夕跟他急眼,繼續在雷區不停狂踩:“我說你倆談個戀愛怎麼那麼費勁呢?這要是別人都該談婚論嫁了,你倒好,愣是不怕孤寡一輩子。”
謝子夕:“少管我,這是我自己的事。”
“嘿你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