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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課文。”
賀南鳶看了眼手上已經被我嚼爛的棍子,點點頭道:“你還挺會規劃時間的。”
我打量他這一身,相較於層祿服飾的肅穆禁慾,夏人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會更青春活力一些,加上他身高夠,穿什麼都很好看。
“你是不是又高了?”奇怪,夢裡我明明也挺高的,怎麼現在越長跟他差得越多了?
“不知道,很久沒量了。”他脫掉毛衣、羽絨服,重新一件件把自己的衣服穿回去。
這次我學乖了,移開視線,把《阿房宮賦》的下半段給背完了。
拿著那身衣服,我準備去櫃檯結賬,賀南鳶攔住我:“去幹嘛?”
“去結賬啊。”
“不是試試嗎?”
我笑了:“試好了,覺得合適,就要買下來啊。”
“我有衣服……”
“這是我替我爸送你的。”我繞過他,道,“我爸給了一萬八呢,你一點不用,不等於這錢是我獨吞的嗎?他對不起你又不是對不起我,你多少用點,不然說不過去。”
將衣服丟到櫃檯,店員結算時,我轉頭繼續給賀南鳶“科普”:“這是夏人的人情世故,你不接受,我們是會生氣的。”
賀南鳶長眉輕擰:“你是不是在胡說八道?”
我眨了眨眼,用完美的演技應對他的質疑:“你這樣就很沒禮貌了,我怎麼胡說八道了,你有證據嗎?”
“沒有,但我就是覺得你在胡說八道,你每次胡說八道都臉不紅心不跳的。”
我翻了個白眼:“放屁!”
店員掃完了衣服,示意我掃碼付錢,可能是聽了我們的對話,一直在忍笑。
回到家,米大友正好在客廳看電視。還有兩天過年了,他終於歇下來。
我跟他說了除夕後要去厝巖崧的決定,他皺皺眉,道:“你回家才多久又要走了?”
之前不讓我回來的是誰啊?
“你少來,我回海城這麼些天也沒見你天天在家陪我啊。咱倆反正也見不了幾面,那我在哪兒又有啥區別?”
他看著我,突然就笑了:“也是。”他臉上帶著點欣慰,又有些惆悵,“米夏,這次回來,爸爸覺得你變了。變得懂事了。”
張了張嘴,我別開眼,最終把吐槽他的話嚥了回去。
以前我叛逆難管,見誰都沒好臉色,現在我不僅能夠跟邱允玩到一塊兒,還能跟邱莉和平共處,他覺得我變聽話了也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