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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浮白笑一笑,提起往事。
說向芋那時候失戀哭得還挺兇,肯定是好傷心了。他見她時,她披頭散髮坐在光線闇昧的地方,一聲不吭。
他說,還以為見鬼了。
向芋氣得要死,極力反駁:“靳浮白!我哪有披頭散髮,我那天明明美得像仙女。”
“是我說錯了,像仙女。”
不過他這個人,正經不過三秒,下一刻就把手探進她的領口,問她,仙女的尺碼,原來是b?
被向芋狠狠咬了一口手腕子。
“仙女咬人?”被咬的人還挺愉快,揚著調子問。
“這叫什麼咬人?”
向芋下頜一揚,欣賞著自己整齊的牙印,琢磨著措辭,“這是送你一塊手錶。”
靳浮白抬起手腕看一眼:“行,我瞧著不錯,比江詩丹頓耐看。”
小時候會有這種把戲。
那時候的孩子遠沒有現在這麼琳琅的玩具,家裡的長輩哄人,有時候就用圓珠筆,在手腕子上給畫個手錶。
越活越回去了,還開這種幼稚的玩笑。
也許愛情讓人稚拙。
可又讓人快樂。
靳浮白的身體是真的好,向芋還琢磨著如果退燒困難,也帶他去醫院看看的。
結果吃過藥才不到半個小時,燒退了,連咳聲都很偶爾。
許是因為他提起初次見面的場景,向芋也跟著回憶起過去。
她說,靳浮白,我能遇見你,真的是很好的一件事。
靳浮白喜歡這種話題,扭頭,示意她說具體。
向芋緩緩道來,同他說起自己小時候的事情。
她小時候其實很喜歡上學,學校有老師有同學,好熱鬧。
回到家就很無聊了,就只有做飯的阿姨。
那時候還沒固定用陳姨,家裡的保姆一年半年就要換一次,也建立不出什麼感情。
向芋那時候最不喜歡就是下雨,只要下雨,還沒到放學時間,從教室的窗戶就能看見,學校門口堆滿了來接孩子放學的家長。
傘面各色各樣,像彩色蘑菇,卻沒有一朵蘑菇是屬於她的。
向芋永遠沒人來接。
她有錢打車,可是那會兒計程車不太好打,尤其雨天。
向芋做兒童時就很通透了,她知道自己能過得在優渥的環境裡生活、學習,都是因為父母的事業有成。
所以從來不去抱怨。